送許小姐出去。您就回家去等著,我把人給您完完好好地送到家裡去。”
王興民要出去辦事,正好也是順路送許婉寧到門口。
兩個人邊走邊說話,王興民微微弓著身子,低著頭與許婉寧說話,看那謙卑恭順的模樣,像極了某些“妻管嚴”患者。
整個縣衙來來往往不少捕快文書下人都瞧見了,交頭接耳,猜測許婉寧跟王興民的關係。
扶柏耳朵尖,細微的聲響也都瞞不過他的耳朵。
“怕是要不了多久,縣衙就要多個女主人了。”
“大人不是派人接自己的妻子孩子去了嗎?”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況且,這麼漂亮的姑娘,誰不喜歡?”
扶柏:“……”啥情況?主子的競爭對手又多了個老人家?
剛走一個年輕稚嫩的,又來一個年老體衰的?
這個人嘛……
扶柏目光落在王興民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
最後得出結論,沒有一點比得上自己主子。
王興民將人送上了馬車,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是一個年輕英武的小夥子,那涼颼颼的眼神看得他脊背發毛。
看得有些面熟,但不多。
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他還要去城北救人呢。
王興民並沒有去找裴珩,而是直接坐著轎子到了城北。
這是一樁小事,王興民自認可以解決。
門房的人進去通傳的時候,王興民站在城北縣衙的門口,望著比城南縣衙稍微那麼高檔一點點的門頭,思緒良多。
城北區縣令姓任名平為,這麼多年在城北趴窩,動也沒動,被當地的老百姓和官員戲稱為“任我平庸無為,我自巋然不動”。說他無能無用,做了十幾年的城北縣令,窩多沒挪一個。
可裴大都督跟王興民說起此人的時候,卻做了非同一般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