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裡的原住民就都知道了。 吉祥村從縣裡來了一批人住下。 其中那孫姑娘最為出名,可謂是男愛女妒。 今天是回收竹筍的最後一天,馬車也是早早的進了吉祥村。 “許小哥!我來了。”百花樓那熱情的小二,一下馬車就朝著許溫言走了去。 許溫言看了看他手裡的鍋跟鏟子:“喲,你倒是找的快啊。” “嘿嘿,小滿都跟我說了,許小哥家是灰白色的屋子,老遠就能看見。”小二說完一愣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兩銀子:“這鍋跟鍋鏟一共三兩,許哥你給多了。” “成。筍子都在這了,這是今年最後一批。”這一批比上一批還要少些,這些天都忙,而且很多竹筍都變成竹子了。 這就導致除去工錢許溫言一共才得十二兩,但也是一筆不小的錢。 “哎,帶我一程唄。”許溫言這次去縣上主要就是買木板、瓦片跟磚頭,壁爐煙囪跟內壁要加固一下,只有磚頭耐燒,規格還整齊一些。 看這天氣,夏天一定很熱,許溫言在山裡轉了好幾遍,沒有看到薄荷跟金銀花之類的,想著在縣裡的草木市場購買一些回來。 百花樓的小二也是熱情:“成啊,許小哥咱這馬車嘎嘎快。 交代小虎幫忙照看下幾個孩子後,兩人背上揹簍就上了馬車。 回去的時間正值晌午,這太陽當真是有威力的,只是農人受慣了,不覺得特別熱,馬車上只有許溫言一個人蔫不拉幾的。 陳三林在車裡一直用衣服給許溫言扇風,如此許溫言才稍微好受了些。 一進縣城,許溫言就跟小二分開了,打聽了那買磚瓦的作坊後,也是沒在路上耽擱,直接去了作坊。 還沒進去就見大院子裡有一個拿著算盤的青年男子,莫約十七八歲。 “兩位小哥買磚瓦啊。”男子手裡撥著算珠,一邊詢問著。 “是了,還請問這磚瓦多少一匹啊?”這古代的物價還是奇怪的,有些放在現代不值錢的東西出奇的貴,有些在現代值錢的東西,這裡的人都不認得。 男子說話平靜,只是耐心算著手裡的賬:“青磚十文一塊,磚瓦十三文一塊。” 許溫言也是在心裡合計著,要做十二牆結構的話一平米需要六十四塊,十八牆的需要九十六,一塊青磚就得要十文,當真是不便宜。 “給我拿三百塊青磚,三百塊瓦片吧。”家裡只是改造一下壁爐跟房頂,用不著這麼多。 男子點頭隨即又是在算盤上撥弄著:“哦哦,三百塊青磚,三百塊瓦片,一共是......” “六兩零九百文。”許溫言幾乎就是脫口而出,這種簡單的加減乘除,是個華夏人都會。 那男子不淡定了看了看手裡的算盤再看看一邊的許溫言:“還真是六兩零九百文,小哥你算數真厲害啊!不需要藉助算盤就能算。” 許溫言擺擺手:“瞎蒙的,瞎蒙的。” 雖然許溫言這麼說,可那青年男子可不會相信。 “對了,這磚是可以包運的嗎?”總不能讓他們兩個人搬回去吧。 “那是自然,小哥留下一兩押金,留下地址最晚後天送到,當然出了林縣範圍就不送了。” 這吉祥村正是歸屬林縣管,算是最遠的那一批。 最後許溫言又看上了兩塊木板,算是給個優惠價一共七兩就行。 處理完這些,兩人先是小攤上吃了碗麵再到那花木市場去。 進入市場,這裡花草樹木的種類,比許溫言想的還要豐富的多,其中要數最多的就是蘭花跟菊花。 這時候還不是開花的季節,品相自然不太看得出來,運氣好的一盆蘭花,開花後能賣上百兩,運氣不好的說不定好幾年都開不了一次花。 簡直是比賭石還要刺激的多。 又像是水仙、芍藥、玉蘭就要稍微便宜些,許溫言只是隨便問了一株芍藥的價格,就得好幾兩。 太貴,看看得了。 這才轉了一半,許溫言都覺得自己的身上要被這些花香給暈染了。 也是正值春日,五顏六色的花朵,看的許溫言是應接不暇,每看到一種都很心動。 奈何錢包遭不住。 就這樣一直逛到市場的最末端,許溫言才看到賣薄荷跟金銀花的,賣家是個文靜的姑娘,此時正用手在給植株點水呢。 “姑娘,你這薄荷跟金銀花怎麼賣?” “薄荷二十文一株,金銀花一兩,包活。”女子說話平靜溫婉,似那水流一般,對自己的花也是極有信心。 本來是就打算買這麼多,牆角的茉莉又吸引了許溫言:“這茉莉怎麼賣。” “茉莉二兩,那邊有品相不好的,也不包活,一兩四株。” 許溫言瞅了瞅,就是葉片有些小,看著有些營養不良。 這個價格還算合適,正準備付錢的時候,許溫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溫言...你怎麼了?”見著自己媳婦突然愣住,陳三林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