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周建業果然來的早。 許溫言想讓他一起吃個早飯,他愣是沒進屋。 到山林外面許溫言給他指了指那些石灰岩,三人就上山採柿子了,今天爭取把那幾棵樹的柿子都弄回來。 張老太太跟兩個小的在家削皮穿串,摘回來的柿子放不得,的儘快曬起來。 奈何許溫言太高估他們的戰鬥力了,一天下來那一棵樹上的柿子都還剩點,當真是深山裡,沒人敢去。除了一些小鳥跟松鼠沒別的東西吃了。 回來之後又是要削皮的,一刻都停不下來,就這樣折騰了四天,兩家人才總算把所有柿子清理完,清理出來的柿子皮全給小虎了,他們家養了三隻雞,柿子皮混合著其他野菜雜糧混合著喂也能吃很久。 對此張老太太還挺開心的。 “小花,這些柿子交給你跟小東了,這些天我跟叔叔還要上山忙,你幫我記著日子,五天後就的捏一捏這些柿子,每個都要捏到。”許溫言坐在椅子上捶著自己的老腰。 陳小花對於這個任務異常緊張:“小叔叔,我怕我做不好。” “沒什麼做不好的,到時候我們也會幫忙的。” “好,我......我會努力的!”為了不讓小叔叔失望陳小花這些天照顧柿子比照顧小嬰兒還上心。 許溫言又加上了小虎,三人去山溝裡抓了兩天螃蟹,在此期間許溫言發現山溝裡除了螃蟹還有一些小貝殼就是沒肉,估計藏起來了,而且還有一些小魚,像是麥穗魚跟泥鰍一類的,現在還有些活性,等再過兩天天氣再冷一些就跑不動了。 三個人這兩天就只抓了螃蟹,挑的都是個頭大一些的,有賣相。 趁著趕集這天,許溫言打算跟陳三林再去一趟縣裡。 這次捉回來的螃蟹都用茅草綁好了,在揹簍裡壘的整整齊齊,足足兩大筐子,還有一個揹簍是小虎家的。 因為是趕集的日子所以來人比較多,許溫言打算先自己賣一賣,找了個流通量稍微大的路口陳三林將揹簍放下,要說他力氣是真的大,揹著一揹簍,手裡再抱著一揹簍,這加起來都有十幾公斤了。 但這陳三林抱了一路愣是大氣都沒喘一下。 許溫言拿出幾片大綠葉子攤在地上,再把螃蟹擺出來隨即開始吆喝起來:“大閘蟹!野生的大閘蟹!五文一隻五文一隻了啊!黃多蟹美口齒留香嘞!來一來,看一看,野生的大閘蟹!......” 經過許溫言的這一吆喝還真有不少人在攤位停下來,四周雖然叫賣的人不少,但一次性說這麼多的還是頭一次見,而且這大閘蟹是什麼,很多人還是不知道的都好奇著趕過來。 見人多了許溫言把一塊木板支起來,上面是他用碳寫的字,講述著怎麼清理大閘蟹,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為此還親切的畫了圖。 “小兄弟,你這賣的東西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啊。”人群中一個年輕男人困惑道。 見到有人詢問許溫言立馬迎了上去:“我們這是大閘蟹,河裡生的,味道比魚還鮮美,吃法也簡單,用清水蒸著就能吃,裡面都是肉呢,在配上小蘸料,那是一個美啊!”說著還拿起一隻螃蟹一邊講解著一邊展示。 因為很多人都沒吃過雖然一時間圍了很多人但還是沒有人出手,直到一箇中年男人走來拿起一隻仔細品鑑著用手比量了下大小:“還是活的呢,給我來五隻。” “得嘞,一看老哥就是見過世面的,這東西可不常見,抓起來可費勁了,看到它的大鉗子了嗎,一下能夾斷手指呢!看看我家哥哥,手上都是傷。”許溫言拉起陳三林的手就給周圍的人看,確實都有疤痕。 對於許溫言叫自己哥哥,陳三林也沒覺得有什麼。 “五文一個真不貴,您拿好了。”這打包螃蟹也簡單,用線一個個串起來提著就能走。 有了帶頭的人買,因為是秋收過後很多人手裡都有閒錢,有錢的買上一對,沒錢的就花五文錢買一隻嚐嚐,那魚肉可比這螃蟹貴。 都圖吃個新鮮。 陳三林看著旁邊賣力吆喝的許溫言,眼神裡滿是溫柔,他一個粗人從小也不愛說話,如果放他來賣估計就是擺著等別人來看。 只是認識這螃蟹的人是在少,來來回回買的人也不多,許溫言也不想就這麼耗著:“你在這裡看著,我去酒樓講講價錢。” 陳三林點點頭站在了剛才許溫言站的地方。 這豐縣的酒樓也不算多最出名的就是這個醉仙樓,沒走幾步許溫言就來到了這醉仙樓的門口。 裡面的小二本在忙,正想起身招呼但看許溫言穿的那窮酸樣,瞬間就不動了,繼續忙自己的。 這許溫言也是瞧見了那店小二看自己的眼神,他也不惱就直接走到櫃頭找掌櫃說。 “哎哎哎,吃飯這邊走。”那小二看許溫言徑直往櫃頭走想到當真是個鄉野村夫。 “我不吃飯。”許溫言慢慢吞吞吐出這幾個字。 “不吃飯?不吃飯來酒樓做什麼?去去去。”那小二拿著抹布甩動著趕了許溫言出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