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半載太長了,我偷摸學兩招就好了。”
“哈哈。”錢森大笑兩聲,他是真喜歡許溫言的性格:“那給老爺子看好了啊。”
說著,他右手的鐵錘朝著桌上的燒的透紅的鐵片砸去,左手用鉗子將鐵片牢牢固定住。
“這打鐵,對手臂力量的要求很高,下盤要穩。用腰部的力量帶動手臂。”只見錢森掄圓了胳膊。
“叮——”
黑色的鐵錘精準無誤的敲打在鐵板上,鐵錘跟透紅的鐵板接觸到的時候,鐵塊表面黑色的雜質被敲打出來。
錢森的臉色逐漸冷靜下來。
在這半個時辰,錢森的每一錘都恰到好處。
許溫言也是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打鐵。
給他的震撼不是一點點。
“怎麼樣?小許、陳家小子學的怎麼樣啊?”
“錢老前輩厲害啊,這半個時辰我受益匪淺。”許溫言對錢森鞠了一躬。
錢森捋了捋鬍子,笑得爽朗:“來找老頭子我又有什麼事情嗎?”
許溫言將錢袋子遞過去:“錢老, 想打一條金腰帶,要夠薄。”
“偶?金腰帶?”
“嗯,就是做的稍微扁平一些,剩餘的金子,我想做成金豆子。”
錢森接過錢袋子:“好,沒什麼問題。我一會就能做好。”
畢竟這是金子,必須得在當事人面前做好。
就那麼一小顆金豆,那就是幾百上千文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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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熔鍊跟錘打的過程,二人都看得真切。
等二人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老鄭,這兩天我就不來了,我還會找一個人幫忙送貨的,你明天留意一下。”
今天的火鍋可以說是賣的相當不錯,今天晚上就得在村子裡採買。
“好,掌櫃,事情我都會安排妥當的。”
許溫言騎上白馬,不得不說這馬兒的性格是真的很好,很親人。
陳三林則是駕著牛車在後面慢慢跟著。
心中思索著明天送貨的人選,想了許久許溫言也沒有更好的人選。
“陳哥,我回去有事情做,我先走了。”許溫言回頭跟陳三林說了一聲。
“好,路上小心。”
白馬在路上疾馳,揚起一陣陣灰塵,白色鬃毛隨風飄蕩。
許溫言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騎過馬了,馬背上的少年臉上洋溢著笑容。
一路來到陳興傑家,王冬梅正好在院子裡帶陳昭玩。
“許老弟,來了。”王冬梅抱起陳昭朝著許溫言這裡走來:“哎喲,這哪來的白馬啊,好漂亮啊。”
“張成錦給的。這馬兒溫順,冬梅姐:()穿越遇替嫁?可是我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