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止痛肯定是不行的。
回到家許溫言就在想,究竟是什麼導致肚子疼的呢。
如果是細菌感染的話就可以吃一些清熱解毒的藥,那些趙醫生那裡都有,但是這藥總共就這麼多,不可能分給這麼多人。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肚子里長蛔蟲了,算算時間從治理老鼠考上已經有二十天了,這期間足矣蛔蟲長大。
但這種情況反而是比較簡單的處理方式,只需要將肚子裡的蟲子吐出來就行了。
正想著呢身邊的陳三林側身抱著他,腦袋還在許溫言胸口蹭了蹭,許溫言順了順他的頭髮笑了笑,這其實跟養了一隻大型犬沒什麼區別吧。
不對,現在家裡已經有一隻真的狗子了。
自從有黑熊在,院子裡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它的耳朵,也不愧是老祖宗精挑細選的田園犬。
不論是看家還是作為護衛犬、獵犬、一點不比國外的品種差。
翌日一早。
許溫言起床,小滿他們已經在做土磚了,四周的圍牆遲早是要建的,多儲存一些磚頭準沒錯。
在軍帳裡拿了一把花椒,許溫言朝著曾家的窩棚走去。
因為這窩棚一探口就能看到裡面的人了,直接進去多少有些不禮貌:“曾大哥,在家嗎?”
曾國欽,緩緩從窩棚裡出來,面色看著不太好:“許隊長,你來了。”他左右看了看,這時候也不能說出進來坐的這句話。
這家裡根本沒地方坐。
“我現在有個法子治療你們身上的病,但我不確定這樣行不行,你可以當我的試驗品嗎?”許溫言一臉平靜的看著曾國欽。
曾國欽連連點頭,雖然吃了許溫言給的藥以後沒有那麼疼了,但總歸還是有些難受,一整晚他都沒有怎麼睡著,孩子更是遭罪。
“意思是讓我試試藥效嗎?我可以的。”
看著曾國欽一臉趕著犧牲的樣子,許溫言發現自己好像把這件事情整的凝重了:“害,別這麼嚴肅。”說著許溫言就讓曾國欽伸手。
一顆顆乾花椒落在曾國欽手裡,許溫言只給了大概十幾顆的樣子:“吃了吧。”
雖然曾國欽面帶疑惑,但還是按照許溫言的說的做了,將幾顆花椒吞進肚子裡。
“許隊長,這吃花椒病就能好了嗎?花椒也是藥?”
“可以說是吧,接下來你注意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想吐的話千萬不要憋著,一定要吐乾淨。”交代完許溫言就走了,他知道效果不會來的那麼快。
這正往回走呢,就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許隊長。”
許溫言回頭,來人是鄭裡偉,他的臉色並不好,而且剛才自己跟曾國欽花椒的時候,他應該也看到了吧。
“老鄭,怎麼了。”
“嘿嘿,許隊長,不知道你那裡還是也沒有藥啊,我可以出錢買的。”曾國欽憨笑著,雙手握在一起,等著許溫言的答覆。
許溫言笑了笑沒說話。
“許隊長,先進去坐坐吧。”
曾家的窩棚離鄭裡偉家很近,許溫言也沒拒絕邊走邊跟鄭裡偉說道:“我確實是有個法子。”
聽到許溫言有辦法,鄭裡偉臉上無比欣喜。
“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用。”
“別啊,許隊長你的辦法一定有用,像您這麼英明神武、機智果斷的人,您想出來的辦法,一定是最好的辦法。”
許溫言也是笑了笑,這疼的額頭都冒冷汗了,還能誇起人來啊。
“行,你也幫我試試。”
鄭裡偉看了一樣花椒,二話不說就吞了下去,還打算留幾顆給妻子、兒女。
“這是一次的量......”許溫言把注意事項給鄭裡偉說了以後,本來準備走的,卻又被鄭裡偉叫住。
“哎,許隊長,我這沒什麼回報的,你拿點酸菜走吧。”鄭裡偉不由分說的給許溫言端來個碗,碗裡都是醃製的白菜、跟蘿蔔。
許溫言接過,拿起一塊酸蘿蔔嚐了一口,非常正宗:“可以啊,你這酸菜。”
“嘿嘿,我媳婦做的,這是她家祖上傳下來的秘方,味道很不一樣吧。”說起這個鄭裡的臉上展現出一絲得意。
這酸菜入口爽脆、蘿蔔醃製的非常入味,又不似那麼齁鹹、稍稍偏酸一些,簡直是開胃的神器。
“你不考慮開店嗎?這酸菜炒什麼不香啊。”許溫言身為一個川渝人,對這酸菜的熱愛程度似乎不輸給折耳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