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僕走了以後。 兩人對視一眼:“陳哥,我沒看錯吧?” 陳三林握住許溫言的手微微點頭:“嗯,那是許金花。” 將手中的文錢放好,繼續坐下,那是原身的姐姐,跟自己沒有關係,但是這具身體的心臟,好像在看見許金花的時候跳動的格外快一些。 這也許就是血親之間的關聯吧。 也許是很久沒有幹農活了,許溫言第一眼還沒有認出來那是許金花,也不愧是姐弟,她變白了不少,看著也比從前漂亮了。 能在富貴人家當個丫鬟也是好的吧,而且看來那家夫人也是個好說話的。 仔細想來,那夫人就是之前花店的老闆娘吧,還真是一份巧緣。 看來之前在花店看到的那個人也沒錯,確實是許金花。 陳三林站在旁邊,把許溫言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肚子上:“媳婦,你要不要認她?” 畢竟許金花可能是許溫言世上唯一的親人了。許大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充當兵役的,多半是無了。 許溫言搖頭:“不了,我已經不是許家人了,欠他們家的我還清了,沒有必要再跟他們接觸,陳哥,你跟小花小東他們才是我的家人。” “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你去哪我都陪著你,我不會把你氣出家裡的。”陳三林笨拙的安慰著。 但他的這些話卻是讓許溫言感覺無比安心。 是啊,他有家了,有了一個還算和諧的家。 “老闆,來碗素面。" “來了!” .......... 中午的生意沒有早上那般好,晚上就更不用說了,家裡都有老母親跟媳婦做飯,自然不必再多花錢。 但總歸還是賣了好幾碗出去的。 許溫言準備去馬廄把小紅拉回來,陳三林則清理小攤,收拾準備回家。 “掌櫃的,我來接我家小紅了。”許溫言揉著肩膀進來,只見掌櫃的跟小二都趴在桌子上快睡著了:“哈哈,咱上班不至於這樣摸魚啊。” 年輕掌櫃揉了揉眼睛,見來人是許溫言輕輕嘆了口氣:“是你啊,我還是第一次聽這樣來接自己馬兒的。” “掌櫃的,生意咋樣啊?”兩人朝著馬廄走,許溫言看到這掌櫃的臉色還是一臉憂愁。 “別叫我掌櫃的了,我叫賈安慶,說不定還沒你年紀大呢。”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許溫言心想這樣不行啊,萬一自己以後沒地方安頓小紅了怎麼辦。 “賈老弟,你這店裡除了住宿還賣什麼啊,現在可沒什麼人需要住店。”許溫言摸著小紅的腦袋,問著賈安慶。 “賣什麼?就是賣尋常店家都賣的啊,而且我用料還新鮮,全都是真材實料。”賈安慶一臉無奈地跟許溫言解釋道。 許溫言笑了笑:“這就是你為什麼沒生意的原因啊。” “為什麼?”很顯然賈安慶疑惑住了,自己踏踏實實做生意居然會沒有生意做。 “你想啊,你賣的東西,別人都賣,而且你為了追尋新鮮還有真材實料,全都用的好的食材,這價格自然比別家店高。”說完許溫言頓了頓,他得讓這賈掌櫃思索其中的道理。 “現在不一定食材好就一定會有顧客,大家都喜歡實惠的東西,你也說了你這賣的別家也有賣,你又賣的貴又沒有新意,這誰會在你這裡買啊?” 賈安慶聽完許溫言的話好像是醒悟了一般:“你是說,我也用那些不新鮮的食材生意就會好起來。” 許溫言拿起一根茅草,敲打賈安慶的腦袋:“笨,我是說你要有新意要創新,要麼就別那麼在意食材賺小錢,重要的是在新意。 不論是吃食也好還是活動也好。” “新意?”賈安慶在原地愣了愣,許溫言已經走了,他再多說些乾脆直接告訴他怎麼賺錢得了。 “哎,小哥你別走啊,我們細聊,我以後不收你的馬廄費怎麼樣?” 賈安慶追出來,許溫言也沒回頭,背對著他擺了擺手:“行,明天聊,今天我下班了。” 許溫言沒直接去找陳三林,他去糧店又買了七斤白麵,昨天賣的面是品相較差的那種,今天賣的不多,這口感也得再提一提,這樣以後降價也不用降很多。 這次買的白麵是中等品相的,要三十文一斤,雖然貴了將近一半,但光是用看的就能看出兩種麵粉的差別。 一斤麵粉加水後可以做出1.3斤的麵條,大份的麵條大概三兩左右,一斤麵粉可以做出四碗多拉麵,怎麼算都是高利息了。 “你又買面了,怎麼不等我一起。” “順路就買了,先回去吧。”兩人將小攤放好在車裡,許溫言駕著馬車開始趕路。 這馬車跟騎馬又不太一樣,兩人是坐在馬車上的,可以並排,陳三林就抱著許溫言的腰賴在他身上。 許溫言笑了笑:“怎麼了?誰惹我家陳哥生氣了,說出來小爺去收拾他。” “沒,就是覺得我很沒用,今天什麼事情都是你在忙。”就連這馬車也是媳婦先學會的,這哪有媳婦帶著丈夫坐車的啊。 “這話陳哥你就說錯了,你今天也很忙啊,你不在我把這攤子放下來都費勁。”說著就摟住了陳三林,拍了拍他:“還記得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