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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被子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語氣懶散:“你說我把她生下來怎麼樣?”
華濃的瞌睡被這句話衝的乾乾淨淨,側身望著褚蜜:“你想做任何決定,我都支援你,但你要想清楚,如果僅僅是因為你的不捨就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受罪,他知道過後,會不會怪你。”
“醫生今天跟我說是女孩子,你知道嗎?是男孩子我倒也算了,可是女孩子”
褚蜜話語有些哽咽:“我很早之前就幻想過,我為了不被我爸控制,苦苦掙扎著出人頭地,我以後要是有女兒了,絕對不讓她受這種委屈,這一切,差一步就實現了。”
華濃張了張嘴,想勸,卻發現,言語太過蒼白無力,任何話都不足以安慰她。
只能伸手抱抱她:“以後會有機會的,只是晚一些而已。”
褚蜜紅著眼睛微微搖頭:“不一樣,不一樣了”
一聲悲愴的哭聲在無力的話語中衝出來,整間臥室裡,都是褚蜜的慘哭聲,第一次查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大哭一場,可她不敢,來來回回檢查查過數十次,耗時兩個月,所有的委屈,終於在見到華濃的時候爆發了。
像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女孩子回到家中,見到了至親之人的訴苦。
“先生,山口保鏢說有位姓蕭的先生要上來,對方說聯絡您聯絡不上。”
蕭北傾?
陸敬安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眼,華濃懷孕之後他歸家就關了手機鈴聲,倒扣在桌上沒看見來電。
“讓他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