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盈道:“將軍府進賊了,我們正要去捉賊!”
顧靜嫻一聽到進賊了,她雖然十分害怕,但還是哆哆嗦嗦地跟了上來,“我,我雖然膽子小,但我,我力氣賊大!到,到時候或許會幫得上忙!”
“好!”
林婉盈帶人悄無聲息地前往書房的時候,阮娟已經偷偷摸摸地來到了書房附近。
她這一路來,十分不容易,畢竟將軍府有許多守衛,她還是換了丫環的羅裙,才可以來到前院這邊的。
阮娟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今天一晚!
白日裡見到的時候,那顧恩泰對她並不見多麼熱絡,也忘記了他們少年時候一起長大的情誼。
更是對風韻猶存,婀娜多姿的她,不再看第二眼。
但是阮娟想著,男人都是喜好顏色的,許是當時周圍人太多,顧恩泰不好意思罷了。
只要她可以單獨進了書房,讓書房中只有她跟顧恩泰兩人,她保證可以對這個男人,手拿把掐!
信誓旦旦的阮娟,心中也存了一抹孤注一擲,她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做將軍夫人了,忍不住鬥志昂揚。
能不能行,就看今天晚上了!
結果她剛走了兩步,突然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將她籠罩在了其中。
“抓住你這賊人了,竟然敢來將軍府偷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如鐵錘般的拳頭,不斷地落了下來。
阮娟疼得直叫喚,“我不是賊人!我是將軍的表親!你都給我住手!啊!”
林婉盈故意等了一會兒,才讓白芍停下來。
等到麻袋開啟後,阮娟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她看是林婉盈,表情變得十分猙獰。
“顧夫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婉盈見狀,她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表姨啊,哎哎,快停手,表姨怎麼可能是賊人呢?”
結果這邊阮娟被扶起來的時候,一條十分精貴的手鍊,從她身上,滑落了下來。
林婉盈臉色一變,立刻上前去,撿起了手鍊,十分震驚道:“表姨,原來你真的進我房間偷東西了啊?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沒有偷東西!”
“你沒有,那你這樣鬼鬼祟祟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不是你偷了東西,打算偷偷離開將軍府?”林婉盈做出痛心疾首狀,“表姨,這手鍊可是我長姐固倫郡主送我的,你竟然敢偷了去,信不信我把你送到京兆尹去下大牢!”
阮娟頓時被嚇壞了,她立刻哀求道:“顧夫人,看在咱們親戚一場的份上,你千萬不能送我去大牢啊!”
林婉盈露出一臉為難的模樣,“可那是我長姐贈與我的手鍊,意義非比尋常!來人,先把她給關起來,等我去請示一下將軍。”
“是。”
阮娟被壓著送回了房間,她想著林婉盈肯定不會稟告顧恩泰,她八成天一亮,就會讓人將自己送入京兆尹的大牢!
不行,她絕對不能被送入大牢!
而這邊林婉盈拉著顧靜嫻一起往回走,等到進了屋子,林婉盈臉上的憤怒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她拉著小姑子的手說,歡快道:“靜嫻,我剛才演得好不好?”
“嫂嫂,你,你剛才是演的啊?”
林婉盈冷哼道:“這個阮娟敬酒不吃吃罰酒,她肯定會賴著不走的,一定得給她點顏色看看!你哥還說呢,明日送她走,還給她五兩銀子,她這種居心叵測的,一文錢都休想得到。有五兩銀子,還不如賞給那些吃不上飯的年幼乞丐呢。”
顧靜嫻重重點頭,“嫂嫂,說得,對!”
顧恩泰全程不知道這件事,他在書房忙完政務後,就回了寢房,沒忍住,拉著渾身香噴噴的夫人,好頓胡鬧。
林婉盈累得腰痠背疼,好不容易才睡著。
翌日,天剛亮,顧恩泰要上早朝去,林婉盈幫他整理衣角,就聽到下人來報。
“將軍,夫人,那阮小姐逃走了,問過城門口的守衛,估計已經出了城。”
顧恩泰一臉懵,“逃走了?是什麼意思?”
林婉盈趕緊道:“估計是不好意思,繼續死皮賴臉待在這裡了唄,不過我盤纏還沒有給她,要不就捐給那些小乞丐吧,小乞丐們都怪可憐的。”
顧恩泰本就不太在意那個阮娟,聽到林婉盈這樣說,也就點點頭,不再關注這件事了。
林婉盈送顧恩泰出門前,“將軍,我母親他們都搬去了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