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陽臺的門。
南明鳶躺在柔軟的床上,見門外許久都沒薄辭深的動靜,終於放心下來。
正準備入眠時,她忽然聽到陽臺處傳來一道悶響,緊接著陽臺的門被開啟了。
她蹭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她錯愕道:“薄辭深?”
“你瘋了?你忘記你現在還受著傷?”南明鳶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臉上滿是不贊成。
“你在關心我?”薄辭深薄唇噙著一抹笑,朝她走近。
見他靠近,南明鳶滿臉提防的看著他:“你想多了,你這傷要是不好的話,我豈不是要一直照顧你?”
說著,她便冷冷睨著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放心,我沒有扯到傷口。”薄辭深答非所問。
聞言,南明鳶心口莫名鬆了口氣:“你來這幹什麼?”
“臥室反鎖了,我進不去,陽臺的門也不小心鎖上了。”薄辭深聲音悶悶的。
南明鳶就這樣靜靜地盯著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呵了聲:“你這是把我當成一個三歲小孩麼?騙鬼呢?”
“但我想見你。”男人的嗓音十分溫柔繾綣。
南明鳶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之際,就被薄辭深反壓在了床上。
“你又想耍什麼瘋?滾開!”南明鳶雙手護於胸前,用力推阻著他的胸膛。
男人就像是一具結實的銅牆鐵壁,不論她使多大的勁,都沒推開。
怎麼受了傷還有這麼大的莽勁?她在心裡暗暗腹誹。
薄辭深抓住她不斷亂動的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的位置,他低頭,臉龐湊近她的耳骨,薄唇翕動:“為什麼我剛剛送給你的那些東西都不要?只要黎洛送給你的那些東西?”
凜冽強勢的氣場瞬間將南明鳶嚴絲合縫包裹起來,語氣裡透著濃濃的不滿。
感受著耳根子上的溫熱氣息,像是帶起了一道電流一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南明鳶全身,她忍不住輕輕打了個顫抖。
她冷臉道:“你送的那些東西我都不需要,我只想好好休息,而且黎洛送來的東西你不是都讓他拿了回去嗎?”
這男人吃的是哪門子飛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