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趕我走,我現在受了傷,不方便走動。”薄辭深的腔調立馬柔和下來。
南明鳶頓感無語,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從陽臺翻進來的。
她知道薄辭深耍起無賴來,誰都無法阻擋,索性就懶得與他多費口舌了。
不過……
該劃的界線還是得好好劃的。
南明鳶趁著他說話的空隙,用力把他推開,自個兒滾到了床的另一側,將一個枕頭放在兩人中間:“不能越過這條線,要是你不老實的話,就別怪我把你踢下去。”
“行。”薄辭深唇邊勾笑答應下來。
房間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南明鳶今天忙碌了一天,見薄辭深的確老老實實的待在枕頭那一邊,她慢慢放心下來,閉上眼後,睏意漸漸席捲全身。
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中,一股熟悉的沉香味忽然沁入了她鼻間。
“明鳶,現在我對你來說,就這麼沒有魅力了嗎?”
聽著男人磁沉乾啞的聲音,她美眸微微一眯,這男人是想撩她?
“你還記得我剛才對你說的話?”南明鳶冷聲提醒。
薄辭深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嬌豔唇瓣,身體裡早已燃起來的火瞬間被勾的熊熊燃燒起來。
他猛地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南明鳶兩側。
南明鳶對上男人那雙翻湧著炙熱慾望的眸子,裡頭盛著滿滿的情慾,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杏眸微瞠,這傢伙傷還沒好,就敢這麼猛?
她抬腳想要頂開薄辭深,卻被他以力量壓制住。
“明鳶,你知道我當時看著爆炸的遊輪想的是什麼嗎?我以為自己沒有機會逃出來了,當時最遺憾的就是臨死前沒有跟你重歸於好,沒有獲得你的原諒。”
他的墨瞳深沉,深情的像是令人沉迷的旋渦,不覺淪陷進去。
南明鳶唇線不自覺抿緊,心跳莫名漏掉了一拍。
薄辭深低頭吻上那兩片唇,反覆啃咬吸吮,火舌長驅而入,
南明鳶的下巴被他大掌掐著,只能被迫的承受著他強勢失控的吻。
男人的舌尖瘋狂的在她唇齒間掃蕩,這個吻熾熱的頗有一番攻池掠地的氣勢。
南明鳶被吻的有些缺氧,腦袋逐漸發昏,一時間忘記推開他。
薄辭深吻的不願淺嘗輒止,大掌慢慢的順著她柔軟的身軀往下游走,最後捏著衣角那片單薄的衣料往上掀。
一夜的酣暢淋漓。
清早,南明鳶被身上的酸脹感痛醒,一睜開眼就看到薄辭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心驚了下,往旁挪了下,又被一隻大手一把撈了回去。
“明鳶,你原諒我了對不對?”
薄辭深唇畔微勾,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沒有,都是成年人了,解決下生理需求而已。”南明鳶臉色冷淡,推阻了著面前堅硬滾燙的胸膛,拉開了兩人此時危險的距離。
薄辭深眸子倏然微眯,剛才的溫柔消失的煙消雲散,他滿臉黑線道:“所以你昨晚就只是把我當成工具而已?”
南明鳶不置可否的抬了抬下巴。
她看著薄辭深臭到無法形容的臉色,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好笑。
自從那日薄辭深從遊輪上把她救出來,她便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心。
她對薄辭深心裡還是有感情的,那點她認為早已在曾經一次次的傷害中消磨的愛意,其實已經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
只是現在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沒心思去考慮感情的問題。
“把我當成一個工具人來使,我就是一個備胎對吧?你心裡是不是還有黎琛?”薄辭深輕哼了聲。
南明鳶聽著他酸溜溜的語氣,頓感又好氣又好笑。
“薄總,既然你覺得自己是個備胎,那你覺得備胎有資格問這些問題麼?而且,這些事先前你不是經常做麼?”她不滿的反擊。
竟然把她想成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薄辭深瞬間想到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蛋事,不由得心虛起來。
“那都是誤會,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低沉暗啞的嗓音中帶了幾分希翼。
南明鳶的手機響起,她有幾分好笑的瞥了眼薄辭深後拿過床頭的手機接通。
“妹,大哥明晚回來,有很重要的事,你明晚一定要騰出時間回家裡一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