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慌張解釋道:“我現在已經好了。”
“真的沒事,別硬撐。”
“真的沒事辭深哥,剛剛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已經不怕了,現在秩序也恢復了,何況賓客都到齊了,突然說停止不太好……”
司瞳咬著唇,水汪汪的眼怯怯抬向薄辭深,甚是楚楚可憐,“主要是,我不想再讓你和伯母操心了,伯母和小珏為這次婚禮花了很多心思,我可以堅持的,我還特地給你準備了驚喜呢。”
薄辭深望著女人慾落不落的眼淚,不知為何,突然眼前浮現起南明鳶曾經委屈落淚的眼睛。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他們的眼睛竟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