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龍給我的口供材料,譏笑了一聲,簽了才叫腦子有病。
樑龍聞言,眼神陰沉的盯著我,沒想到我居然是一個這麼難纏的人,骨頭又硬,剛才幾拳下去,把他都累的有些氣喘吁吁。
口供也不肯籤。
不過很快,樑龍又陰沉的笑了笑:“你不籤也沒事,你把人打出腦震盪和殺人未遂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也有醫院出具的傷情鑑定書,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零口供也一樣可以定你的罪,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完了。”
我聞言沉默了一會,突然抬頭看著樑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威脅我?”
樑龍聞言臉色一變,望著我的眼神森然起來。
“也不算威脅。”
我定定的望著樑龍,說道:“你為什麼來抓我和我怎麼進來的,我們心裡都很清楚,說別的也沒有必要,至於那個張振濤有沒有腦震盪也不重要,我現在不想計較這個,也沒什麼意義,但你說我殺人未遂,我覺得有點冤枉。”
樑龍聞言心裡鬆了口氣,然後鄙夷的看著我:“你現在知道怕了?我以為你骨頭一直這麼硬呢,早知道怕,還敢惹不該惹的人?曹哥那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夠得罪的起的嗎?”
“你誤會我意思了。”
我依舊看著樑龍,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我覺得冤枉,不是我覺得怕,或者想求饒,我只是覺得有罪名就應該有相應的行為,既然你覺得我殺人未遂,我總得做出來行動來吧,沒做賊,卻被當賊打了,你說冤不冤枉,那幹嘛不偷點東西再捱打呢?”
“殺人未遂也是一樣。”
說到這裡,我對著樑龍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剛說的把人打成腦震盪和殺人未遂都判不了死刑吧?只要死刑不了,我出來之後就得把所謂的殺人未遂罪名給落實一下。”
說著,我又突然看著樑龍,話音一轉的問道:“對了,你叫什麼來著?我看他們叫你龍隊,龍哥的,你叫什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