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岑文字的話,士氣稍稍振作了些。
官兵們手持刀槍,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山腳下的營寨挺進。
可就在他們即將抵達山腳時。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咕咕咕”的聲音。
大家抬頭一看:哇,一群山雞像開了鍋的爆米花一樣,從山頂飛了下來。
羽毛飄飄灑灑,就像下起了一場彩色的雨!
“哎呀媽呀,這是啥情況?”
岑文字撓了撓頭,一臉問號。
緊接著,天空中突然射出一陣密集的箭矢。
那些山雞們紛紛中箭,然後“撲通撲通”地往下掉,摔在了官兵們的面前。
岑文字一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只見那些箭上,竟然掛著三隻、四隻,甚至五隻山雞。
他心中忍不住驚歎:
“哇,這哪是一箭雙鵰啊,簡直是一箭穿心,一箭穿腸,一箭穿……”
官軍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箭雨嚇得不輕。
原本整齊的步伐也變得七零八落。
“岑大人,這……這可咋整啊?”
苟縣令一臉愁容地問道。
岑文字不耐煩地揮揮手:
“慌什麼!這只是山賊們的小把戲。咱們是官軍,不能被他們嚇倒,繼續前進!”
苟縣令望著那些掛在箭矢上的山雞,心裡直打鼓:
“岑大人,這箭都是毒箭,萬一出點事,朝廷怪罪下來胡亂用兵,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有我在,你怕啥?”
岑文字瞪了他一眼,
“我們只是來嚇唬一下那個姓季的小子,打不起來的。”
就在這時,對面傳來一聲大喊:
“站住!”
季正洋和大當家帶著四百五十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岑文字梗著脖子喊道:
“季正洋!識相點就乖乖交出貓兒山,本官過往不究!”
季正洋冷笑一聲:
“哼,姓岑的,你以為帶了些人,就能嚇到我?識相點就退下貓兒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岑文字氣得直跳腳:
“你敢!我往前再走兩步,看你敢怎樣!”
說著,他大步往前走去。
季正洋手一揮,做出進攻的動作。
大當家舉起盤龍槍大喊一聲:
“兄弟們,給我上!”
後面計程車兵們,手持各種“怪異”兵器,一擁而上。
有的拿著鍋鏟,有的握著鋤頭,還有的扛著竹竿,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一營長揮舞著鍋鏟,衝在最前面:
“弟兄們,給我上!用鍋鏟給他們做個炒飯!”
二營長則舉著鋤頭,笑眯眯地說:
“我這鋤頭可不是挖地的,是挖你們腦袋的!”
三營長扛著竹竿,一臉輕鬆:
“竹竿雖輕,但打起人來可不輕哦!”
官軍們見狀,頓時愣住了。
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岑文字回過神來,急忙指揮官兵們迎戰。
只可惜,季正洋的手下個個身手敏捷,招式奇特,官兵們根本招架不住。
只見一營長一個翻身,鍋鏟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接敲暈了一個官兵。
二營長則掄起鋤頭,一記“挖地式”攻擊,將幾個官兵掃倒在地。
三營長更是靈活,用竹杆輕輕一挑,就奪過了官兵手中的兵器。
岑文字一看,腿都軟了。
心裡直叫苦:“你小子,來真的啊!”
苟縣令也嚇傻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動手。
“噼裡啪啦!”
不到半個時辰,兩千多名官軍全被打趴在地。
哭爹喊娘,哀嚎遍野。
季正洋搖著摺扇走了下來,瞅瞅眼前的場景會心地笑了。
大當家的槍尖正抵在對方將軍的咽喉上,嚇得他一動不動。
一營長的一隻腳正踩著岑文字的腦袋,他更是動彈不得。
苟縣令趴在地上裝死,結果被二營長一腳踢在屁股上,疼得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季正洋一擺手,幾個人都放下手裡的“獵物”,一旁站好。
他冷笑著對岑文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