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如果是你的話,現在趕緊給我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話音剛落。
何溫暖停止掙扎。
臉上的痛苦表情消失。
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溫暖,現在還覺得肚子疼嗎?”
“不疼了。”
“有沒有再看見什麼人?”
“沒有!”
看來還真是賈張氏作祟。
王麗穎不明所以道:“雨陽哥,你剛才說老賈,咱們家也沒這麼個親戚。”
“我說的是賈東旭的爹,賈張氏正在家裡招魂作法,女兒肚子疼,就是因為她!”
趙愛玲母女大吃一驚。
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是賈張氏。這在農村,是極其卑劣的手段。
一般都是有深仇大恨的兩家,才會搞這種鬼把戲。
王麗穎咬著嘴唇生氣道:“她為什麼不對付我們大人,偏偏要對付一個孩子,讓孩子跟著遭罪。”
趙愛玲生氣道:“我現在就去她家找她,非讓她討個說法不可,這麼大歲數,為什麼要拿一個孩子出氣。”
這件事還輪不到她們動手!
他是何家的當家人,一定會去找賈張氏討個說法!
此時,他已經想好對策!
“傻柱,你和我去一趟,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收拾她!”傻柱一聽,竟然是賈張氏在背後搞鬼。
更是生氣的握著拳頭。
“我一定一拳打的她兩隻眼睛明天看不見路。”兩個人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直接來到賈家。就見賈張氏跪在地上,嘴裡還不斷念念有詞。“疼死她們才好。”
再一看屋裡的擺設。
牆上掛著的是老賈的遺像,香爐裡點著的是香。
臉盆裡往裡燒的是紙。
出人意外的是,她燒的不是黃紙,而是報紙。
這特麼不是糊弄鬼嗎!
老賈可真是好糊弄,給他燒報紙,他竟然都知道顯靈。看來他在那邊日子過得也不好,無論什麼紙都先收下再說!再看另一個屋。
秦淮茹疼的是滿床打滾。何雨陽朝傻柱使了個眼色。就見傻柱三兩下爬到房子上面。揭開上面的瓦片。
“嘩啦啦!”
賈張氏正聚精會神招魂作法。就聽到頭頂傳來聲音。
還以為是老鼠,仰著頭白著眼睛道。
“連你也出來搗亂,小心一會讓你也肚子疼!”突然!
她見門外飄來個白東西。還以為是自己眼花。“東旭,是你回來了嗎?”
“我不是賈東旭,我是白無常。”
就見一下何雨陽伸過頭。
他身上披著一件白袍,頭上戴著一頂白帽子,眼睛下面用毛筆畫了兩條深深的溝壑,下巴上粘著一張紅紙。
傻柱和他的打扮一樣。
不同的是,他身上披的是一件黑袍。“什麼白無常,我根本就不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為何要燒紙招魂作法?”
“我招的是我們家的老賈,你們來幹什麼?”
“老賈是你的老頭,他在那邊日子不好過,你不給他燒黃紙燒元寶,竟然給他燒報紙,你這是在糊弄誰呢!”
賈張氏被他這一問。
嚇的手腳都哆嗦了。
“我沒有糊弄他,是我們家條件不好,買不起黃紙。”
“這麼說你們夫妻的感情很好?”
“別提有多好。”
“既然好,現在就跟我走吧。”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吱嘎!”
何雨陽開啟門,人飄了進來。
賈張氏信了。
以為眼前的真是白無常!她嚇的哆嗦道:“不要來抓我呀。”
“你老頭在那邊孤孤單單一個人,知道你今天晚上招魂作法叫他,所以特意讓我們來抓你回去和他團聚。”
團聚?
老賈已經死了多少年,如果抓她去,不就是想要她的命嗎。賈張氏拼命擺手:“我不去,不要來抓我!”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何雨陽的手一下碰到她的胳膊上。剛才他的手用冷水洗過。現在一點溫度都沒有。碰到他冰涼的手。
賈張氏更是嚇的不斷掙扎。
“還想掙扎,小心讓我的兄弟下來一起抓你!”
“你還有兄弟?”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