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姜予安也不感興趣。
“好。”原相離略一點頭,然後看向門外:“進來。”
房門開啟,外面站著一排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為首的年輕人捧著一個木盒,恭恭敬敬送到原相離面前:“先生。”
原相離開啟木盒,送到姜予安身前。
姜予安低頭,木盒包裝精緻,黑色絲絨底座,最中央放著三張黃色紙符,紅色的硃砂符印略顯潦草,但靈光暗藏,是真貨。
“這是從黃大師那裡求來的護身符。”
“你最近運勢偏低,符紙要隨身攜帶。”
原相離一本正經說著封建迷信的話,格外有反差感。
“黃大師?”姜予安將符紙拿出來,修真界最基礎的驅邪符,他也能畫。
“嗯,他口碑不錯。”原相離隻字不提符紙的價格,這樣的驅邪符,一張五百萬。除此之外,他還為姜予安預定了轉運符,黃大師說,畫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謝謝。”姜予安決定買些黃紙,回去了試試畫符。那些保鏢雖然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一言難盡,看原相離像看冤大頭,看符紙更是痛心疾首。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原相離說。
“可以向我求助,不要以身犯險。”
“知道了。”
姜予安應了一聲,但沒做任何保證。
原相離忽然問:“你的畢業論文和畢業作品都要重新提交,還有一個月時間,可能來不及,需要我為你申請延畢嗎?”
姜予安思索幾秒,才理解了原相離的意思。
如果想圓滿結束這一階段的求學,就要寫畢業論文,並且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