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還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麼兇狠過,這種感覺……好像又不一樣了。 魏子瞑握著拳頭朝男鬼走去,男鬼被他氣勢洶洶嚇得後退好幾步。 男鬼:“你,你……別過來。” 魏子瞑冷著一張臉,哪會聽他的,他一把拽起男鬼的衣領,不由分說給了他兩拳。 男鬼被揍得嗷嗷嗷直叫喚,可縱然如此,他還是不放棄,依然沒有跑走的打算。 安云溪都有些不忍直視了,她攔著魏子瞑,道:“別打了,他是有事求我,我跟他沒什麼。” 魏子瞑見安云溪護著男鬼,怒氣更加重了。 “他有什麼事求你?” 安云溪看向男鬼,“你心上人在哪?” 男鬼此時一張鬼臉慘不忍睹,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指著遠處。 安云溪懂了,她拉起男鬼,道:“現在,帶我們兩個去找你的心上人。” 男鬼有些害怕的看向魏子瞑。 安云溪也看著魏子瞑,道:“和我們一起吧,等會你就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事求我了。就算你不是肅王,也該講講道理吧。” 魏子瞑沉默不語,算是同意這事了。 於是,一個鬼和兩個魂魄一起飄到了京城東邊,在一戶宅院裡停下來了。 皇城就在附近,能住在這附近的非富即貴,剛飄到這院子裡,便聽見一陣女人的慘叫聲音。 年輕的女人正被人施以針刑,尖銳細長的針朝著女人的手指甲裡刺去,女人痛得身子發抖,她不停的向後縮想要逃避這恐怖的懲罰,可惜身邊兩個粗壯的婆子壓著她,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憐心!” 男鬼看見這情景,不顧一切的飛奔到心上人面前,可惜他現在是鬼身,除了穿過憐心的身體,什麼也沒有。 男鬼怒視著坐在裡屋的高貴女人,嘶吼道:“為什麼,你既然容不下她,直接放了她不行嗎,為何非要這麼折磨她?” 安云溪和魏子瞑看見這畫面,也明白了。 眼前受刑的年輕女子叫做憐心,是男鬼的心上人。 憐心也苦苦哀求道:“夫人,饒了奴婢吧,奴婢無意爭寵,奴婢只要回家。” “回家?”高臺上的主母冷笑一聲,道:“你既然嫁進來做妾了,這裡便是你的家,至於爭寵什麼的,你真以為本夫人在意?只是看你這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實在是礙眼罷了,實話說了吧,爺早就厭倦了你,不過你卻被我那混賬弟弟看中了。” 主母慢慢踱步到憐心面前,一隻手抬起憐心的下巴,嘖嘖兩聲,“不過是細皮嫩肉些罷了,我真搞不懂那些男人怎麼就看見你就跟著迷了一樣,連我弟弟都不介意是姐夫用過的女人,非吵著要你不可,看來,你這狐媚子是不能留了。” “禍害一個,今晚打死吧” 冷漠的主母一聲令下,便有人拿起結實厚重的木板,朝著憐心身上打去。 深宅大院,死這麼一個妾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 憐心再次慘叫,可不管她如何叫喚,那些板子依然無情的落在她身上。 “憐心,”男鬼無比心疼,他實在受不住了,朝著安云溪磕頭,道:“仙人,求求你救救她。” 安云溪看著憐心的悽慘模樣,她從衣袖裡甩出一張符紙。 “這是反彈符,戴上此符者,所受的一切都會反彈到施加者身上。” 果然,安云溪話音一落,原本坐在裡屋高高在上的主母,突然哎呦一聲痛叫起來。 隨著落下來的幾個板子,主母臉色大變,痛得根本就坐不住了,反觀憐心,已經沒有了痛苦的表情,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主母。 憐心覺得,好像打在她身上的板子,都打到主母身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而主母明明看著板子落在憐心身上,卻痛在自己身上,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連忙叫停。 主母:“憐姨娘,你使了什麼妖法?” 憐心連連搖頭,“沒有,我沒有……” 主母不信邪,“給我接著打這個賤人。” 板子落到憐心身上,痛感再次在主母身上落下,主母慘叫一聲。 “ 停停停。” 主母哪裡敢再打憐心,她吩咐人將憐心扶回去,甚至還吩咐人給憐心上藥,雖然下人們覺得主母感覺有些不對勁,可也不敢多想,只能照辦了。 憐心被扶回房,男鬼也跟上前,安云溪想要過去,卻被魏子瞑給拉住了。 魏子瞑:“你過去幹什麼?打擾人家二人世界?” 安云溪這才反應過來,她勾唇笑了笑,道:“沒想到啊,你還有這麼細心的時候,魏子瞑,其實我這次來,也是有話跟你說的。” “什麼話?” “以後,你和我在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壓抑自己,因為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安云溪這話說完,魏子瞑面色怔住。 第一次,有人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沒有任何壓抑,也沒有巴結奉承,全是真心。 魏子瞑冷著臉,半響,他開口道;“謝謝。” 雖然聲音細如蚊子,不過安云溪已經很滿足了。 總歸,他沒有那麼排斥自己了。喜歡逼嫁克妻王爺後,玄妃火爆全京城()逼嫁克妻王爺後,玄妃火爆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