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錢也是錢,你收了錢就是跟我同流合汙。”
許招娣被她那兩個,不孝的兒媳控制住了,曹紅衣一點兒也不怕她,掙脫桎梏打到自己。
曹紅衣心中暗自鄙夷,這個許招娣果然是個沒用的廢物,人人都說她厲害,瞧著還不如自己呢。
不僅收了錢辦不好事情,甚至連她自己的兒媳,都無法管住。
相比之下,自己可是比她能幹得多。
兒媳婦被她管理得服服帖帖,在自己面前就像一隻,乖巧的小老鼠一樣。
許招娣被曹紅衣那輕蔑的眼神和話語,深深地羞辱到,憤怒地罵她:“你個黑心爛肺的老東西,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五腳拳,你那五角錢可比不上,我這五腳拳!”
“我呸!”
曹紅衣回過神,聽著她大言不慚的話,毫不示弱地罵回去,“你還敢說我黑心?明明是你自己,收了錢卻不辦事,簡直是缺大德了。”
“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敢收老孃的錢?我還以為你多有把握呢,真是個不中用的老廢物。”
“如果我像你這樣沒用,早就跳進河裡淹死算了,哪還有臉在這裡嘰嘰歪歪,廢話少說趕緊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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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曹婆子,你還要不要臉了?給出去的東西還要回去。你拉出來的東西,是不是還要吃回去,才不算吃虧啊!”
許招娣氣得夠嗆,她擔驚受怕不要錢嗎?這五角就當是白茯苓說的那什麼,精神損失費了。
“噗~”院子外,傳來此起彼伏的鬨笑聲。
王建設聽見笑聲,皺眉看向馬國有。
馬國有無奈一笑,他也拿他們沒轍啊。
外面不是他親戚,就是大隊長和書記的親戚,再有就是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動一下出了事,他可擔不起責任,還是眼不見為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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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招弟弟的許虔婆,我管你怎麼說,賠錢!你這老孃們敢昧掉我的錢,看我怎麼對付你。”
“只下一顆蛋的老母雞,就應該拿來燉湯喝。誰家還用糧食養著,這不是浪費糧食嗎?”
“哦,原來是老朱家的。害老傳統了,你家是有祖傳的生女秘方吧?”
“不然一生就七個,誰家比得上你,誰家需要閨女,就上老朱家要方子吧。”
“你老許家還不是一樣,說的你家生了多少男娃似的。”
“我看你就是個掃把星,在誰家誰家倒大黴。你看你都把沉百勝給剋死了,還笑的出來,果然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毒婦。”
“你爹孃真是好歹毒的心,什麼仇什麼怨啊,竟然把你這掃把星嫁到沉家。”
……
許招娣和曹紅衣,就這樣開始了一場激烈的口水戰。
兩人毫不留情地揭露對方的短處,互相傷害著彼此。
而周圍的人們,則是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在欣賞,一場精彩至極的表演。
這種狗咬狗的場景,在大隊長中雖然不算少見,但是在這個相對封閉,且娛樂匱乏的大隊裡。
哪怕只是一點小小的熱鬧,也足以勾起,眾人極大的興趣。
畢竟大多數普通人家,連一臺收音機都沒有,平日裡除了幹農活就是睡覺造人,生活單調乏味。
如今有了這場免費的“好戲”可看,大家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每個人都緊緊盯著她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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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樂從空間裡拿出了,吃瓜必備的小零食瓜子。
然後她便裝作是從口袋裡掏出來的,笑嘻嘻地將其遞給家人們,嘴裡還甜甜地說道:“媽媽,邊吃邊看,可香啦!”
“還有嗎?有的話給你大娘他們,分一些。”
白茯苓微笑著接過瓜子,開始嗑起來,心裡並沒有生疑。
沉守軍是個寵孩子的,悄悄用私房錢,給孩子們買點好吃的,這種事他以前就沒少幹。
她早已習以為常,看到閨女能拿出,這麼多瓜子,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有。”沉樂應了一聲,繼續給其它人發。
沉讓看著妹妹遞來的瓜子,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樂樂,我給你剝瓜子皮,等會兒你記得來吃。”
沉樂微微一笑,“不用啦,哥你自己吃吧。”
說完她便離開了,當輪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