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邊席位上。
就見那侍衛恭敬的將蜜水兒先分別放到小孩子所在的那三桌席面上。
然後轉身,氣勢一下子就變得駭人了。
他一步步朝楊寡婦兒子那席面走去,每走一步,周身的空氣便冷一分。
那侍衛本是隨鳳凌上過戰場,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這一不收斂氣勢,直將那楊寡婦的兒子嚇得瑟瑟發抖。
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勢不妙就趕緊認慫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就是嘴瓢了,就那麼胡亂一說,你們不用當真,就當我是放屁……”
話未落音,他的脖領子被人提了起來,一同被提起來的,還有他那個在縣城的狐朋狗友,剛才就數他附和的最起勁。
那侍衛輕輕鬆鬆拎起二人,對著旁邊空地上一拋,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劃過,二人屁股著地,狼狽落到了地上。
侍衛如法炮製,將其餘幾個跟著起鬨的也拋了出去。
拋的時候未免麻煩,還順手點了他們的穴道,讓他們摔倒時是什麼造型,現在就只能保持什麼造型。
他們中有人被摔成了狗吃屎,有的乾脆四腳朝天,那姿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那侍衛也是促狹,他不將他們拋遠,就讓他們在一旁看著別人吃,那香氣直往他們鼻子裡鑽,卻只是聞得到,看得見,就是吃不著。
那幾人這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好端端的,這麼豐盛的免費席面不吃,他們多什麼嘴?
要知道,這樣的席面,他們一年到頭也未必能吃上一次。
現在好了,眼睜睜看著別人吃。
這對愛貪小便宜的他們來說,實在不能忍受。
很快,以楊寡婦兒子帶頭,手腳動不了,就不斷地出聲哀求,他們再也不敢了,讓饒過他們這一次。
把個旁邊端著小碗正跟小夥伴們玩“碰碰“乾杯遊戲的小歌兒,聽得不耐煩,小眉頭一皺,噠噠噠跑到他們面前,小手一揮,那些人齊齊噤聲,說不出話來了。
楊寡婦兒子和那幾個潑皮發現自己幾人只能張嘴演啞劇,只驚得面色如土,身子抖如篩糠。
以往王小神醫只給村裡人治病,這還是第一次將整治人的手段用在他們身上。
只是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奶娃出手,他們就招架不住。
更別說惹到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