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什麼自從四爺當上皇位之後,鄔思道就忽然間消失了呢?莫不是……
四爺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坐在椅子上什麼話都沒說,但蘇文和蘇培盛都明白此時的四爺才是最可怕的,輕易是不能打擾的。就這樣,這一夜,四爺卻沒有休息,一直都一個人在椅子上面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蘇文和蘇培盛都被四爺所發出的強烈的寒氣而制止的不敢上前多說什麼話。
第二日上朝之時,四爺的眼睛都有了黑眼圈出來,臉色也有些憔悴,這一日的早朝似乎眾人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四爺的情緒,沒有多少閒話,全都是按照公事來參奏的,最後的時候,被眾人給硬推出來的張廷玉說道:“皇上,年羹堯已經被緝拿回京一段時日了,是不是該進行議罪了?”
底下眾人也都點頭,四爺看了看眾人說道:“年羹堯之事交由議政大臣們議罪,怡親王和廉親王整理好回報給朕。”
下朝之後,怡親王很是為難的看著廉親王,九貝勒說道:“這皇上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交給八哥和十三弟算怎麼回事?”
敦郡王想了想說道:“這事交給八哥和十三弟也是正確的,要不然真的給年羹堯定完罪之後,不知情的人指定會說皇上是兔死狗烹呢。”
九貝勒拍手說道:“老十說的對,這事要是八哥他們定下來的話,就不會有什麼閒言碎語傳出來了,看來這年羹堯是死定了。”
怡親王素來最是尊敬自己四哥的,忙辯駁道:“這事,有皇上什麼事情啊,明顯就是那年羹堯太過胡作非為,處處拉攏朝廷命官,這才觸怒皇上的,要我說啊,這年羹堯早就應該殺了的。”
“不過你們別忘了,年羹堯可是為皇上立下很多功勞的,這說殺就殺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嗎?”,說這話的就是一直都不太安穩的十四阿哥,他可是一直都在給皇上找著麻煩的,雖沒有大麻煩,但小麻煩也是不斷。
廉親王看了看正一臉得意的十四阿哥與悲憤不已的怡親王說道:“大家都明白對於皇上來說,真正的功臣算起來,也只有納蘭富森罷了,年羹堯嘛,還真算不上的。”
得,廉親王這一句話著實的堵住了十四阿哥的心口,要說十四阿哥最恨的人是誰,其實不是四爺,也不是八爺,而是這納蘭富森,十四阿哥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都無數次的想要去找納蘭富森拼命的,畢竟當時出兵西北之時,眼看著自己的軍權在握,大功就要建立的,可是到頭來,這功勞全被納蘭富森給搶去了,還使得自己在皇阿瑪的眼裡留下了不成大器,優柔寡斷的印象,最終把這西北軍權給丟了不說,還成為了閒散的阿哥,辛辛苦苦忙碌了那麼長得時間,卻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真是冤死了。
九貝勒佩服的看向廉親王,不得不說自己的八哥才是最厲害的,戳別人的傷口時,真是哪裡最痛往哪裡戳,看來自己以後要明智一點,千萬不能得罪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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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回到房間之後,先用了膳,便靠坐在軟榻上閉目休息了起來,蘇文和蘇培盛也站在一邊不出聲,許久,就在蘇文以為四爺已經入睡的時候,忽然聽到四爺說道:“蘇文,你們是不是也懷疑朕這是在故意卸磨殺驢。”
蘇文、蘇培盛忙一同回道:“皇上,奴才不敢。”
四爺睜開眼睛說道:“你們不是不懷疑,而是不敢懷疑,想來也有很多人在私底下都是這麼認為的,只是你們卻不知道,鄔思道是自己悄然離開的,現在想來其實還是鄔思道最是瞭解朕的脾氣和秉性,知道朕做了皇帝之後,也許會猜忌與他,所以便自己主動離開了,其實他猜得也很對,若是鄔思道現在還在朝堂之上的話,也許朕早晚也會處理他的。”
蘇文聽到四爺說到這,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四爺卻沒有看到繼續說道:“鄔思道實在是太過了解朕了,若朕現在依然是一個皇子阿哥的話,是無所謂的,甚至對他還算言聽計從的,畢竟鄔思道此人實在算是博學多才的很,只是,當朕成為皇帝的時候,一切就兩說了,朕可是容不下一個能夠清楚的分析出朕心思的人的,鄔思道確實是朕平生所見最為聰明謹慎之人,現在他卻是一身輕鬆的在江南遊玩呢。”
蘇文不知道四爺這算不算是解釋了,便說道:“想來這種逍遙自在的生活,也是鄔先生一直期盼的,現在實現其所願,指定會高興不已的。”
四爺看向蘇文,笑了笑,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