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年氏不說還好,至少四爺心裡還是憐惜她的,只是她這話一說出口,四爺的臉就冷了下來,他之所以暗恨年羹堯,除了年羹堯太過飛揚跋扈、觸及到他的底線之外,最重要的是因為年羹堯曾多次與友人和門人炫耀,說是當初他能夠登上皇位是多虧有了年羹堯在川陝地區的穩固,這才能夠最終成事的,四爺知道年羹堯說的這話時,真是恨不得當場就誅殺他,他隱忍這麼多年,暗地裡培養了諸多人,這才最終成事,現在反倒全都成了年羹堯的功勞了,實在是可恨至極。
四爺站起身說道:“這些事情你就不必再多想了,你只要好好調養身子就可以了,別忘了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年氏聽到四爺的警告,明白自己弄巧成拙了,只得苦笑著送四爺離開。
也許是因為年氏的請求起了一些作用吧,自從年羹堯被抓到京城之後,四爺一直沒有給他定罪,只是關著他而已,到了十一月份的時候,算是康熙死去三週年的祭奠日,四爺身為兒子必須要謁祭景陵的世宗皇帝,於是便自圓明園起駕趕赴河北遵化,此次年氏“不懌”請留,未能隨行。
這一次的出動,至少康熙的兒子們能跟隨的都跟隨著,一路舟車勞頓,到達地點的時候,四爺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帶著眾人開始了祭奠儀式,在古代來說三週年是屬於大祭的,後宮嬪妃以及眾阿哥的家眷們也是要跟隨哭靈的。
不過在一邊伺候的蘇文也是能夠覺察出四爺的心情很糟糕,四爺雖一直沒有掉眼淚,但卻是直直的跪在康熙的靈前,燒著紙錢,其他的阿哥們也都依此行事。
大祭過後,因為四爺要回京主持冬至大典,所以回去的速度非常的快,幾乎沒有停歇過,回到京城之後,四爺並沒有去圓明園,而是回到了紫禁城處理冬至大典的事務。
蘇文在四爺的背後給他揉著肩膀,四爺想起蘇文的身體來,眯著眼睛說道:“最近可真是累壞了,蘇文啊,你身子如何?”
“皇上不必擔心,奴才的身子沒有大礙的,倒是皇上,這次來回奔波不停歇的,回來之後又開始忙起公務來,指定累壞了吧?”
四爺很滿意蘇文對他的關心,說道:“還可以,這些事情都是必須要處理的,只是……”
“皇上……”,四爺的話還沒說完,蘇培盛就打斷了四爺的話,四爺睜開眼睛說道:“什麼事情這麼大驚小怪的?”
蘇培盛低頭說道:“皇上,圓明園那裡傳來訊息,說是貴妃快要不好了……”
蘇文聽到這,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來年氏這次的確要不行了,蘇文現在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說是喜歡四爺吧,可是自己偶爾看到四爺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怎麼吃醋,最多隻是心裡不太舒服而已,但卻沒有太多的情緒反應,說是不喜歡四爺吧,可是每每在被四爺逗弄和相處的時候,心裡還是微微的感到些許甜蜜的,蘇文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四爺則閉了一會兒的眼睛,然後才說道:“傳旨,封年氏為皇貴妃,因年氏病重之故,免去宗室家眷們的進拜儀式。”
蘇培盛忙走下去傳旨,而另一邊的四爺則發現了蘇文心不在焉,說道:“蘇文,想什麼呢,怎麼走神了?”
蘇文回過神,繼續給四爺揉著肩說道:“沒有想什麼。”,只是他自己卻是知道的,剛剛他正在仔細的回想以前看過的影視劇及其那些愛情小說,回憶那些經典的片段和文字的時候,才忽然間覺得其實自己和四爺的相處方式有些不太對勁,如果真的算是談戀愛的話,自己現在應該是處於吃醋的狀態,最好還要鬧一鬧的,可是現在的他卻真的沒有任何吃醋的感覺,更加不想去跟四爺胡鬧。
就算是之前與四爺關係確定了,偶爾看到四爺進那些後宮女子的房間裡,而他就守在門外的時候,心裡都不會太過不舒服,有些時候,還會在四爺許久不去後宮的時候,取笑他一番,之前蘇文還真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現在卻是發現這一切都是不對勁的,他對四爺的感情也許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深,應該在骨子裡面對四爺還保留著以前作為主僕之間的本分的。
想到這,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以前自己被處罰被陷害被迫殺人甚至差點死於四爺手中的場景,這一幕幕,他從未忘記過,雖每每與四爺關係越變越好,感情也在加深中,但以前的事情畢竟都是存在過的,不可能隨意的被磨滅掉,就算蘇文再怎麼沉浸與甜蜜之中,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仍然會被以前的事情驚出一身的冷汗。
現在仔細想來,他自己都說不清對四爺的這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