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點落寞。
之前,她可是這個房間裡,唯一可以留下來過夜的女人。但今日之後,她恐怕再也不能睡在這裡了。
“那爺,需要關門嗎?”她小聲地問了一下。
內宅不會有男家奴進來,所以倒也不用怕走光什麼的。
“不必。”陳靖揮揮手,然後反手將阮凝香一條玉腿推一邊去,又重新披上了衣服:“待會一起洗,洗完一起休息。”
“啊?”絲雨聽得心兒一慌,一……一起休息?
“你那麼拘謹幹什麼?我有讓你這麼小心翼翼嗎?”陳靖微微蹙眉。
“沒……沒呢,只是如今主母……”
“主母?誰是主母?”
絲雨咬著唇,作為侍女,按照規矩,她是不能直呼其名的,不然就是大不敬。尤其是當著面。
於是,她的目光只能朝床上望了望。
主母在這,她只是個陪房丫頭,又怎可造次?
“她?她也配?你不必因為她而變得拘謹,她要是敢對你大呼小叫,你就告訴我,我自會收拾她。無論她怎樣,在我心裡她的地位是不及你的。”陳靖道。
這話聽得絲雨受寵若驚,這可是當著阮凝香的面說出來的這話。
她一面驚得恍若做夢,另一面也心中暖流陣陣,感動非常。
“爺……”
“趕緊準備吧,另外待會把咱們之前那張床弄回來,這一張,我可是不打算睡的。”
“嗯。”有了陳靖的態度保證,絲雨便再也不怕了,高興地應了一聲就去讓人準備洗澡水了。
“你殺了我吧。”
在床上倍受欺凌之後的阮凝香此時雙目無神,臉色也開始變得絕望。幾不欲生。
在被解開啞穴之後,第一句話,就是求死。
“你當我傻?成親當天就殺妻,我是要被指責的。而且你放心,我基本不殺女人。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也不會對你太差的。”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配合你的。”阮凝香骨子裡就是個烈女子,此時若不是她的周身要穴被封住了,靈力運轉不得,她早就要自絕而亡了。
可饒是如此,在說完這話後,她的嘴裡也開始出現了血沫——她居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想自盡。
“呵呵,跟我玩這一手?崑崙玉虛丹我現在多得很,你放心,這種自殘的方法是死不了的。”
陳靖又點了她的頭部穴竅,讓她臉部失去知覺不能動。
搬開她的嘴,以靈力將她舌頭重新接好,再給她服用一顆崑崙玉虛丹下去,不一會兒功夫,那舌頭就癒合好了。
“你說,今天這事,要是給你的明遠哥知道了,他會怎樣?”
陳靖忽然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
原本一臉絕望的阮凝香,在聽到這話之後,眼神裡、容顏上驟然都露出了極度震驚的色彩來。
他……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