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幕,不用說,身為過來人的阮青蓉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可憐的侄女竟然被……
在她的想法裡,陳靖應該會厭惡凝香,故意冷露凝香才對。怎可能突然做出了這般舉動?
見凝香的嘴裡還塞著布,她趕緊幫她扯了出來。
扯出來後,也未見凝香哭出聲來,大概是哭得久了,也已經不大哭得出聲來了。亦或者是已經絕望了。
“我要帶走她。”阮青蓉忽然面罩寒霜地說道。
“不像話吧?你這個當姑姑的強闖侄女的洞房,還當著她丈夫的面帶走她,無論怎麼說也不合規矩啊。”陳靖淡淡地說。
“可你也不看看你是怎麼對待她的?天底下有哪個當丈夫的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阮青蓉斥責道。
陳靖依舊是冷笑。
丈夫不該如此對待妻子?那妻子就可以還未成婚就已經在謀算丈夫的性命了?
“你雖然是她姑姑,但現在她已經過門了,是我的合法妻子,今兒個我就是不准她從這裡出去。”陳靖態度非常強硬。
嫁都嫁了,還想都順著你們來?
若按你們的想法來做,只怕會更迫不及待地想辦法害掉我性命吧?
“秦梟,你不要太放肆了,我是你嫡母。”阮青蓉怒道。
“又怎樣?嫡母就可以管三管四?私事你似乎也管不著吧?你名義上的確是嫡母,但也別忘了,我才是曼陀峰的主人。現在,請你出去,不要影響我休息。”
“我必須要帶她走。”阮青蓉道,說著給鴛鴦打手勢,鴛鴦也準備去扶起阮凝香。
“我看誰敢。”
下一秒,陳靖當場就放出了自己的氣息,沉重的氣場壓得鴛鴦當場跪下,站都站不起來。
絲雨在門口站著,這種場面,她是自知插不上手的。只緊張地望著裡面,雖然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她的心裡卻是一直向著陳靖的。
“那我若親自要帶她走呢?你還敢阻攔我的這嫡母不成?”阮青蓉推開鴛鴦,要自己動手。
卻還沒等到她觸碰到床上的阮凝香,陳靖已經先一步搶了過去,將阮凝香身上的毯子給掀開了去。
然後他自己也將衣服去掉,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同時,他的金丹氣息完全釋放。不但不弱於阮青蓉,反而還更盛之。阮青蓉也被他的氣息給強行逼迫得退了兩步。
“秦梟,你這是做什麼?”
阮青蓉見這陣仗,也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洞房花燭夜,當然是做該做的事,我讓你走你不走,如果你想留下來觀戰,隨便留好了。”
“你……”
阮青蓉被他這無賴的行徑逼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秦梟,何時變得如此下作不要臉了?
以前的秦梟固然陰險毒辣,但做派上,從來脫不開【傲氣】這兩個字。有損面子和尊嚴的,他輕易絕對不會做。
可現在呢,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跟阮凝香行夫妻之事。居然還真做得出來。
如此無恥,跟以往的他,幾乎是大相徑庭。
從規矩上來說,阮青蓉這會兒還真找不到什麼說法可以駁斥他的。
新婚當天,洞房花燭夜,夫妻之事便是最大之事,她即便是個當嫡母的,也無權阻止這種事的發生。
“還不出去?那我可就要開始了。”
陳靖一邊說,一邊分開阮凝香的兩條腿。
見阮凝香似乎想說話求助,陳靖也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
“秦梟,你如此做法,我定要去秦天海那告你一狀,你既然不將我放在眼裡,我倒要看看秦天海的話你聽不聽。”
無奈之下,阮青蓉只得搬出秦氏族長秦天海。想用秦天海來壓他。
畢竟今天秦天海也是證婚人之一。
“呵呵,你若想告狀就去吧,我等著,但現在我要辦正事了。”陳靖當真就要作勢開始了。
阮青蓉被這無恥的一幕也羞紅了臉,轉身就帶著鴛鴦離開了這房間。怒氣洶洶地朝日輪峰飛去,居然真的要去告狀。
見她如此,陳靖更覺好笑。
‘在秦天海的心裡如今已經把我當成是他的私生子,他會管這種事情?我看你是想多了。’
“絲雨,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陳靖忽然對門外的絲雨說了聲。
“好。”絲雨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