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奴這一刻也是傻了,都不知道還手和抵抗。
他是聽了陳靖的話來這裡洗澡的,並且還聽從了陳靖的話,如果在他洗澡的時候有人進來要對他做什麼,他不得說話,也不得反抗,只順從就是了。
結果,他就看到了阮青蓉進來,然後阮青蓉對他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
雖然他並不知道阮青蓉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他本能的覺得很舒服,也就愈發順從了。
當見到秦鳶要殺他的時候,他幾乎還沉浸在那種享受之中沒清醒過來。
噹
關鍵的時刻,陳靖手中的金輪蛇杖脫手,撞在了禍天輪身上,將禍天輪的方向撞得偏移開來。
可禍天輪的刃氣鋒利無比,雖然沒砍到人,卻將浴桶給震碎了。
如此一來,浴桶裡的兩個人完全就暴露了出來。
阮青蓉輕紗遮體,若隱若現,愈發羞赧。
而鬼奴也終於清醒過來,飄退三尺,將衣服撿起穿上。
但穿到一半,他居然念頭一動,將外衣丟給了阮青蓉。
然而阮青蓉自然是嫌棄他的,甩掉他的外衣,將自己的裙子撿起,躲在一石頭後面,若隱若現地穿了起來。
秦鳶更怒,禍天輪飛回手裡,他瞪著陳靖:“你想跟我動手?”
“想殺我?想殺我儘管來,我若死了,曼陀峰可沒有第二個男丁能代替你去參加月行計劃了。”陳靖無懼。
秦鳶指著鬼奴:“他必須死。”
“這又憑什麼?你母親與鬼奴有私情,這也該是兩個人的事,就算有責任也是一人一半,憑什麼責任全要鬼奴來扛?剛剛在外面大家可都聽到了,你母親的叫聲最大,說來,該是她更享受。”
“閉嘴,再說這種話,我必讓你不得好死。”
秦鳶暴怒,那可是他母親,母受辱,當兒子的屈辱更甚。
可身為人子,他又不能喝斥母親,故而這怒氣只能發洩在鬼奴身上。
鬼奴算什麼?區區奴才而已,該死,也必須死。
“實話而已,其實,我倒還想問問你們該怎麼給我們珞珈山交代。”
“你要什麼交代?”
“鬼奴叔自幼習練童子功,如今童子破了,以後還怎麼練功?這一責任,又該算誰的?”陳靖這話算是胡扯。
秦鳶那佈滿血絲的眼睛幾乎要凸了出來,他很是想將陳靖和鬼奴一起殺掉。
但陳靖確實是已經定下的月行計劃的參與者,所以陳靖目前是不能死的。
如果死了,那到時候就要他自己去。
“今日你若殺鬼奴,那我必將今日這事告知整個天域。到時候,看看誰損失大。”
“你認為我著不敢殺你?”秦鳶怒極。
“這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建議你還是問問你母親吧。鬼奴叔,我們走。”
陳靖拍了鬼奴一下,要帶他走。
“敢走?”秦鳶一喝,那六個家臣紛紛擋路,他們雖不會對陳靖出手,但對鬼奴還是下得去手的。
“六位前輩最好還是不要插手了,鬼奴叔也是有功之臣,這次究竟誰是誰非,六位叔伯前輩也都看在眼裡,難不成也真狠得下心殺鬼奴?”
陳靖對那六位家臣開口。
六大家臣目目相覷,交換眼神之後,面色也是為難。
的確,鬼奴跟他們是一輩。
當年跟隨秦天君征戰的時候,鬼奴也是其中之一。
他們六個雖然不怎麼跟鬼奴親近,但到底大家身份都一樣。有物哀其類的同情。
思慮再三,有四個家臣退開了一步,讓出路來。
另兩個猶豫了一下,終究也是讓了一步。
“給我攔住他,誰敢讓路?”秦鳶不準備罷休。
陳靖再道:“鬼奴叔的智力,你們都知道,他是不可能亂說什麼的。你如果非要殺他,我可就管不住我這張嘴了。與其如此,你還不如問問你母親,為何要私通鬼奴。今日縱算你殺了鬼奴,他日,搞不好她又私通另外一個。究其根本,管住她才是正理。”
丟下這話,他帶著鬼奴從六大家臣身邊經過,終究是走了出去。
秦鳶雖盛怒攻心,很想大開殺戒,可同時心中也的確凌亂複雜。
殺,的確能殺。他自信有這個實力。
可是,殺同族,尤其是殺兄弟,這事必定會鬧大。
一旦鬧大,再牽扯出他母親阮青蓉私通鬼奴的事,那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