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輸血療法,好像還是一項壯舉,實在是讓我等同行羨慕。這年月,像華大夫這種年輕有衝勁兒的大夫不多了。放眼天下,估計找不到第二個能和華大夫一樣敢在病人身上練手的大夫了。”
面對他的譏諷,素問只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這群無知的老古董,她才不會把他們的話放在心裡。
淡淡的掃了一眼王大夫,素問便一臉嚴肅的說道:“王大夫,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希望你能據實相告。你剛才說你昨天在保安堂坐堂,那我就比較好奇了,你昨天巳時三刻到午時三刻人在哪裡?”
聽見她的問題,王大夫心下驚疑,表面卻一臉平靜的回答道:“那還用說,我昨天一天都在保安堂坐診,這段時間自然也不例外。”
聽了他的回答,素問輕輕的搖了搖頭,故作疑惑的說道:“那就怪了,昨天有人在城外見過你,這又該如何解釋?莫非王大夫有分身之術,一邊坐在保安堂看診,一邊在城外閒逛,看診遊玩兩不耽誤?”
聽她這麼說,王大夫馬上就一臉慍怒的斥道:“一派胡言,哪裡有什麼分身之術。華大夫肯定是被陰險小人騙了,所以才誤以為出現在城外的人是我。”
素問聽了,眼中露出濃濃的嘲諷之色,口中則不慌不忙的說道:“沒錯,王大夫所說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或許還有別的隱情。聽昨天去保安堂看診的一個病人說,昨天巳時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