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故作一臉惱怒的出言質問道:“李家老大,不管我怎麼說,你都鐵了心要陷害與我,看來今日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若是這樣的話。我也不顧念什麼往日舊交。等你的謊言被戳穿的時候。千萬別哭著喊著求我原諒。”
見到他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臉,圍觀人群立刻有人產生了疑慮。若是隻看他現在的表現,確實不太像一個能幹出陷害同行這種事兒的人,莫非他真是被冤枉的?
看見王大夫這樣的表現。李家兄弟有一絲忐忑。他們之前接受了素問的指導。其中卻並沒有應對這種表現的辦法。他們眼下沒有好辦法。就只能選擇按兵不動,等著看他接下來打算如何出招,到時候或許便能尋到反擊的機會。
儘管正忙著扮演受害者。王大夫卻並沒有忽略李家兄弟臉上微小的表情變化。他看見了他們臉上一閃而逝的緊張,心中則暗暗冷笑了一聲。
心念轉動間,王大夫便一臉憤恨的出言指責道:“李家老大,之前以為你還有一點悔過之心,我便沒有直接拆穿你的謊言。現在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那就休怪我拿出如山鐵證,到時候誰在說謊立刻便能一目瞭然。”
聽他這麼說,李家老大心中氣不過,當場就語帶嘲諷的反擊道:“既然你有如山鐵證,那就儘管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是非黑白是否真的能被顛倒。”
看見他的樣子,王大夫只覺這是色厲內荏的表現,心中反而變得更加有底氣,馬上就面帶不屑的開口說道:“按照你剛才所說的,我昨天應該是與你們兄弟會過面。既然如此,那我倒要仔細的問問,我到底是什麼時候與你們兄弟碰見的,又是在何處?”
聽他這麼問,李家兄弟不約而同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昨天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提前就想好了說辭。
暗暗組織了一下語言,李家老大便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昨天我們一起在田裡幹活,大概是午時三刻的時候,我兄弟不小心弄傷了腿。就在這時候,你恰巧從我們田邊路過。當時我們求你幫忙,卻只得到那麼一番話。”
聽了他的答案,王大夫冷笑了一聲,然後就語帶鄙夷的說道:“你在撒謊的時候,難道都不提前打聽一下嗎?我昨天明明是在保安堂坐堂,什麼時候去過你們家田間地頭?”
聽他這麼說,李家老大冷笑了一聲,語帶怒意的說道:“姓王的,你真以為你這件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嗎?你到底有沒有出現在我們家田間地頭,我們彼此心裡最清楚。別以為我們哥幾個勢單力孤,就抓不住你的把柄。別忘了,這回可還有安和堂呢?”
說完這番話,李家老大便轉頭對醫判說道:“大人,這件事牽扯到安和堂,我希望能請華大夫出面說幾句。”
聽了他的要求,醫判心中感到一陣為難。他在雲州城做了多年醫判,早就與賀大夫有了各種見不得光的利益牽扯。他從私心上講,其實並不希望把素問牽扯進來。他聽說過素問的手段,那可是連劉知縣都要想辦法討好的狠角色。
他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卻貴在有自知之明。連劉知縣都必須小心討好的人,他可不敢輕易得罪,所以卻又不得不同意了李家老大的請求。
被請進去之後,素問首先朝醫判行了一禮,然後便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醫判大人,小女子剛才在堂下都看見了。李家老大和王大夫各執一詞,看起來一時間難以決斷。小女子不才,手中正好有一些證據,或許可以幫醫判大人斷明此案。”
聽她這麼說,醫判馬上就感到一陣頭疼。若是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一口回絕素問的提議。遺憾的是,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最後只能口是心非的答應下來。
獲得他的同意,素問馬上就轉身面對著王大夫,一臉戲謔的說道:“王大夫,今日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我卻對你並不陌生。早就聽說你醫德高尚,乃是我們雲州杏林界的典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儘管口中說著誇獎的話,但素問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嘲諷。他今天就是要毀掉王大夫的名聲,為了形成更鮮明的對比,現在則有必要先將他捧上天。
聽見她的恭維,王大夫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他其實早就看見了混在圍觀人群裡的素問,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親自出馬。他原以為她會一直躲在幕後,利用李家兄弟與他一爭高下。
按耐住心中的不安,王大夫露出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既然保安堂與安和堂不睦早就是雲州城人盡皆知的事兒,那他自然美必要有什麼好臉色。
冷冷一笑,王大夫便語帶鄙夷的回應道:“聽說華大夫搞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