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一面已輕車熟路地推門進了診所,一左一右架起沙發上還在玩頭髮的金長直。

金長直此刻的表情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丈二外星人摸不著頭”。他顯然不想離開,又因為他的身高比左右兩名東瀛武士都高,他賴在地上不肯走,於是就呈現出兩名西裝男拖著一名腿殘的美青年離開的殘忍畫面。

金長直頻頻回頭看我,我的良心、同情心、惻隱之心都嚶嚶嗡嗡地蜂鳴起來。

“我說……”

安考拉在我耳邊夢遊一般開口,我已經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扶著金長直,右手幫著兩尊大力金剛推開了診所門:“你們就不能溫柔一點?”

“您說得有道理。”

西裝男從善如流,他們將斷腿的金長直一把提直了,然後顛了個個兒,一個抬腦袋一個抬腳,抬著人就往車上走。

金長直受到了驚嚇,死魚一般扭動著全身,求救一般看向我。

這是我今天看到的除了用嘴咬主機板外最恥的一個畫面。

我張口“喂”了一聲,車門已迅速滑上,梭車“嗖”的一下躥上天空,像格利澤大神的屁一樣,只留下一陣啟迪眾生的清風。

我摸了摸胸口,居然有點捨不得,自從當了獸醫,我已經多少年沒養過寵物了,金長直讓我想起少年時代我養過的一隻金毛,那隻金毛在一次遊行示威釀成的暴力衝突中走丟了,我總感覺是自己拋棄了他。

今天,我覺得自己好像又拋棄了它一次……

6。

我垂頭喪氣地回了診所,通訊終端響起來,兩個斯砍第人終於來電話了。

“哈羅,懷斯你還活著嗎?”

阿卡顯然在吃什麼東西,口吃不清。

“別告訴我一個上午你們就跑去吃章魚漢堡了?”

“沒有,我們正要告訴你呢,我找人問過了……”

“不用說了,”我打斷他,“使館已經來人把人接走了。”我悶悶地說,奇怪我為什麼要悶悶的?

“你說什麼?使館?我們剛從帝國使館出來,現在就在使館對面的戴夫章魚漢堡餐廳!我們在使館碰了一鼻子灰,那些金眼睛的傢伙壓根不承認有藍眼睛的同胞,怎麼可能派人去接他?”阿卡驚訝地道。

我緩慢地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起來,這時肩膀上忽然被一拍,安考拉眼中閃動著久違的智慧的光芒:“我想起來了!我認識那兩個小子!他們是山田兄弟,我在賞金獵人派對上見過他們!”

我和安考拉對視了幾秒,兩個人同時咆哮著衝了出去。

我:“金長直!!”

安考拉:“三千萬!!”

我上了安考拉的梭車,銀色的梭車在繁忙的空中立體交通系統中尋覓著黑色梭車的蹤影。

“那車是什麼牌子?”安考拉問。

“飛馳!”我回答。

與此同時我也同學者阿卡保持著通話,阿卡在他的圈子裡打聽了一下,得到了幾個很有意思的線索。

大約兩週前,也就是高峰會開幕前夕,有一艘商船曾在軌道上接收到一個奇怪的求救訊號,計算機識別訊號來自一艘小型默拉皮M型飛船,商船上的人無法確認默拉皮飛船的具體位置和情況,就讓船上的默拉皮機械師與對方溝通,但對方使用的卻是卓奧友語,雙方溝通不暢,情況看上去又十分緊急,商船上的人只得將求救訊號的事通報了太空港管理中心,讓空管中心派人救援。巧的是就在同一天,有一艘魚船在彭彭海灣發現了天空中墜落的小型飛船,漁船也向海岸管理中心通報了情況。

“幾天前商船和漁船的負責人先後向打電話詢問了救援情況,可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不管是空管中心還是海岸中心,全都矢口否認曾經接到過他們的通報,”學者說道,“這件事到此就不了了之了。”

我想我大概能猜出學者在暗示什麼。

安考拉突然大喊:“發現黑色飛馳了!”

我們現在已經從交通擁擠的中央區飛到郊外,空中沒有別的梭車,黑色飛馳就在前方。

“膽小鬼!!別跑啊!來啊,和我正面決鬥啊!!”安考拉忽然將方向舵塞給我,他按了操縱檯上一個可疑的按鈕,我聽見一陣機械的響動,梭車頂赫然升起一挺機槍!

“你要幹什麼?!”

我握著方向舵回頭大喊,安考拉已經挽起袖子爬到車頂的機槍後就位,話不多說就瞄準前方的飛馳開了火!

飛馳左躲右閃,避開了子彈,安考拉用腳踹著我的椅背:“靠近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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