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喝水的時候另外的一個手握著球盤走了過來,一個給自己一個給車浩北。
“有過節?”握球盤的人問,車浩北把球盤接過去水放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朝著場地上走去,手裡面握著球,對方看他不說,也沒好在問什麼。
他們這個行當裡面,原本就不乾淨。
別說是把女人給別人,就是一群人玩的時候都有,但是車浩北這個人有點不一樣,能花錢給你找女人,但他自己從來也不玩,身邊更是沒有出現過女人,今天帶來了一個,竟能這麼隨便的送人,也真不是一半了,倒是可惜了那個跟著他來的女人,怕是又是一個投懷送抱的。
車浩北發球,兩個人激烈的打了起來,另外一邊項秀靜已經被人擋在了牆壁上面。
“你叫什麼?多大了?”那人問項秀靜,項秀靜目測這人有三十歲了,說起話有些痞子氣,但是長得還行,穿的也不錯,雖然是網球服,但網球服也都是有好有壞的。
“項秀靜,二十四。”
“項秀靜?”那人挺意外的,回頭還看了一眼車浩北,此時的車浩北正和對方打球,眉頭微蹙那人把手臂從牆壁上離開了,雙手隨意放到了褲子的口袋裡面。
“你是珠寶大亨的女兒項秀靜?”那人似乎是聽說過項秀靜的名字。
“沒什麼珠寶大亨了,我家破產了。”項秀靜依舊靠在牆壁的上面,動也沒動一下,但那人看她卻笑了:“我聽說項秀靜張相其醜無比,難不成是謠傳?”
“人都有便的時候,何況我現在也不漂亮。”項秀靜沒覺得自己漂亮到那裡去,充其量沒有以前要人不能接受了。
聽她說那人轉身靠在牆壁上面,後背心貼在牆壁上面,雙手插在口袋裡面,一隻腳向後蹬著牆壁。
項秀靜不是那種多漂亮一眼就把人迷死的人,但臉上的肉好像招人疼似的,越看越耐看。
“聽說你和歷孟南離婚了?”那人又問,項秀靜就答應了,承認的十分坦然。
“那你是怎麼和車大少認識的?”那人又問,項秀靜便說:“他是我義兄。”
那人忽然笑了:“有義兄把義妹送給人玩的麼?”
項秀靜看他也沒說什麼,他便說:“我們出去玩。”
項秀靜看了一眼正打球的車浩北,對方說話一點都沒有避諱,車浩北除非沒長耳朵,不然肯定會聽見。
而對面那個和車浩北打球的人也始終朝著這邊看,好像也有點意思要過來,蠢蠢欲動的眼神她都感覺出來了,車浩北也是連連取勝。
“我有點餓了,早上來的時候沒吃飯,你能請我吃飯的話。”項秀靜問那人聳聳肩朝著門口請項秀靜過去,項秀靜變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出門項秀靜也沒看一眼車浩北,人走了對面的人停下來,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問車浩北:“你就這麼讓他們出去,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還是辣手摧花的人。”
“是麼?”車浩北沒什麼反應,繼續打球,對方也是一陣莞爾不再說話。
出了門項秀靜一邊走一邊觀察她來的這個地方,吃飯的地方就在這裡面,對方像是很熟悉,一路帶著她去了吃飯的地方,坐下那人和她說了很多的問題,最終問她:“你怎麼不認識我?”
項秀靜看了他一會:“那裡見過,印象不深。”
對項秀靜這麼說對方搖晃著紅酒杯笑了笑:“現在呢,有沒有想去發展一下?”
“我們不適合,看你的樣子,像是情場老手,我卻是個什麼不懂的處女座。”
“處女座?”對方忽然笑了,還玩笑的說:“第一次聽見女人這麼形容自己,平常就這麼說話?”
“不經常。”
“跟我交往怎麼樣?試試。”
“我喜歡車浩北。”項秀靜回答,對方愣了一下,而後便抬頭朝著對面走來的兩個人看,項秀靜當然知道身後來的人是車浩北和另外的一個人。
似乎車浩北的腳步也沒停下,擦了擦,便走了過來,拉開項秀靜身邊的椅子坐到了項秀靜的身邊。
“吃什麼?”車浩北坐下項秀靜問他,車浩北看了她一會:“隨便。”
項秀靜按照自己的,給車浩北點了點早餐,三個男人圍繞著項秀靜開始百無禁忌的聊,車浩北的話雖然不多,但對面的兩個無下限的方式也要他偶爾的笑了一下。
項秀靜其實以前一直也不注意這些,知道現在她才發現,歷孟南從來不和人在她面前說一些不該女人聽的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