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起碼他沒有衝過來打我。”車浩北看到項秀靜到了面前笑說,項秀靜反倒是說:“上次他打你,你就報復了沈岸,想必成了他心裡的包袱,雖然他這個人素來無往不利,更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但是他還有一顆良心,而你沒有。”
“說的好像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車浩北說著把項秀靜的肩膀摟了過去,手而後放在了項秀靜的腰身上面,摟著項秀靜朝著恰面走,樣子看上十分的溫馨。
歷孟南遠遠的看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車子,轉身坐進車子裡面,“去醫院。”
司機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歷孟南,聽話的把車子開到了醫院裡面。
沈岸正躺在床上躺著,病房裡面很是安靜根本就沒有人陪著他,面對這場無妄之災,沈岸能夠承受的只有一個人的孤單。
他的身體狀況不好,心臟現在出現了問題,破產帶來的巨大沖擊讓他現在有心無力。
歷孟南會過來是沈岸一時間想不到的,身上試著從床上起來,歷孟南叫助理在門口等著,關上門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沈岸沒想到,最後來醫院看他的人竟然是歷孟南這個情場商場的死對頭。
他們抖得你死我活不是短短几天,結果卻在這個時候雙雙受挫,可見他們的勢力和對方的懸殊。
兩大國內巨頭被一條過江龍一舉重創,這不是神話是奇蹟,在他的世界裡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歷孟南沒有回答,拉著椅子坐到了沈岸的對面,問他:“醫生怎麼說?”
“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沈岸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開始接受不了,但現在已經看平靜了。
“過來幫我,我給你如同我一樣的權力,給你機會把害你的人打到。”歷孟南的聲音淡漠而平靜,沈岸不算了解歷孟南,但是對自己曾經的敵人能說出這種話來,沈岸不得不說出佩服二字。
“為了秀靜?”沈岸知道車浩北會這麼鐵腕對他下手,絕不是一點遠點原因沒有,要知道億萬財產的一夜刮盡,能要一個人走上絕路,他就想要從樓上跳下來,但當時他的心病發作,他暈倒了,才沒有自尋短見,而是被人送到了醫院裡面。
醫院裡他看到了世態炎涼,看盡了人情紙薄,他才還活著。
這麼決絕的做法,商場上不是沒有,但是他們都留有餘地。
人活著要知道一個道理,話不能說盡,事不能做絕,車浩北卻處處逼人絕境,他這麼做不像是要生存,反倒是像要所有人為他一個人陪葬的做法,因為從開始他就不想活著。
“也為了我自己。”歷孟南說完起身朝著外面走,到了門口停下,頭也不回的說:“我等你。”
——
項秀靜和車浩北走了一段時間,覺得出汗就願意走了,車浩北反倒是一邊拉著她的手臂走,一邊講電話。
車浩北似乎是很忙,總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樣,這一點項秀靜一早就知道。
只不過車浩北這個人把什麼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他每天有多忙,但事實上忙不忙他自己心裡清楚。
電話放下車浩北說要出去吃飯,結果卻是帶著她去打室內網球。
打球的人是兩個年輕男人,看到車浩北的時候都是一陣意外,項秀靜不難看出來,對方兩個人是沒有想到車浩北身邊會出現一個女人。
“什麼人?讓車大少這麼抬愛,帶出來了。”其中一個曉得一臉桃花,車浩北看了一眼項秀靜:“我義妹,秀靜。”
車浩北的介紹很簡單,對方笑了笑,繞著項秀靜走了一圈:“韓國人?”
項秀靜也沒說什麼,看了看周圍的場地,很大,看上去他們經常玩這種遊戲。
“不認識一下?”另外的一個問項秀靜,把手給了項秀靜,項秀靜低頭看了一眼:“不必了。”
“呵呵。”對方乾笑了兩聲,項秀靜卻不以為然的,轉身朝著其他的地方走去。
“什麼來頭,這麼特立獨行。”那個人問,車浩北轉身看了一眼,淡然的不著邊際,眼底卻閃過一抹淡淡的情緒。
“你要是喜歡給你了。”車浩北說完朝著一旁走去,那人便說:“你說的啊,你可別後悔。”
車浩北的話項秀靜沒可能聽不見,畢竟東方太空曠了,人沒有幾個,說什麼不說什麼肯定是聽見了,何況走的並不遠。
車浩北沒說話,只是淡然不著邊際的笑了,那人邁步朝著項秀靜走了過去,車浩北則是去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