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者。他們離真實的生命更近,他們鮮活地詮釋著希望的含義。
應該真正地從子尤的身上去學習。看啊,這就是不拘一格的生命!在不自由中獲得自由,在疾病中獲得健康,即使在輪椅上,他也自由、高貴、堅韌、歡暢!
5月的一天,子尤半夜突發抽搐,幾乎死去。柳紅說:那一次以後子尤好像有了一些變化,有些沉鬱。之後一段時間子尤晚上睡覺不願關燈,之後他們談過生死的話題。有什麼結論呢?沒有,談到最後,他們說:“哎,來看點搞笑片吧。”說出這話後子尤就笑起來:“這個對話我將來要寫到劇本里去!”
金子般的少年(3)
且這麼笑著,前行吧!
子尤,15歲,北京人。自13歲突然檢查出患惡性縱隔腫瘤,住院搶救治療以來,一年四個月,都在醫院度過。但他將之概括為:“一次手術,兩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療,五次轉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個月頭頂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並寫下了14多萬字的各類作品。
子尤的話:這一年,有兩個詞彙佈滿我思緒的每個角落,即疾病與女生。疾病代表苦難,女生預示著希望。身在病房我與疾病為伴,享受不盡;和女生一起,則初嘗思念的滋味。
一年來經歷驚心動魄,這是外人看到的情景。我要做的只是冷靜面對,張開雙臂迎接每一天。在疾病之神不停地將死亡的煙花爆炸在我頭頂時,我卻每日高歌著女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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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尤:誰的青春有我狂?
本報特約撰稿朱正琳
子尤,15歲,身高1米8。他5歲說相聲,6歲看卓別林電影,7歲開始試文筆,8歲轉向寫作,小說、散文、隨筆、現代詩、古體詩、雜文,無一不獵。13歲被發現患有縱隔惡性腫瘤,被上帝請到醫院住。經歷“一次手術、兩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療、五次轉院、六次病危……”這份上帝的“禮物”讓他有了異於同齡人的生死愛痛,令他對生命和生活有了更為深刻的見解。近日,子尤的第一本著作《誰的青春有我狂》由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原央視《讀書時間》策劃人朱正琳第一時間採訪了子尤。
父母當打字員,苦不堪言
朱:不需要開場白了吧,那我們就直奔主題,我想在談話中展現你的底色。第一個問題,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寫作的,現在寫了多少字?
子:沒數過,好象編輯說書中14歲集編的那些是14萬字。之前的沒數過。
朱:第一篇作品是什麼?
子:第一篇作品說起來很有意思。那時候我很喜歡看電影。那年冬天我和媽媽去看《拯救大兵瑞恩》,因為非常血腥,所以很多鏡頭都被媽媽捂住了。回來之後我就開始搭積木,每個積木代表一個人物,然後在自己的腦海中編故事。過了一週我就口述,讓我父母用電腦打出來,那個小說五千字,叫《一戰時期的俄國兒童隊》。
朱:我看了這個小說,光一點我就很驚訝,裡面用字那麼多,你什麼時候開始識字的?
子:我識字比較晚,但我說話的能力比較好,因為我比較喜歡相聲。
朱:那你字會寫嗎?
子:文字是父母打字打出來的,打得他們苦不堪言,然後不光打,只要家裡來一個人我就逼著他給我記,所以我們家時常可以翻到一本一本的記錄本。
朱:我沒想到你寫作是從電影開始的,因為我個人想法是覺得任何寫作是從閱讀開始的。當然,看電影也是種閱讀。能再多談一些嗎?
子:我從小就愛一個人想事,愛編故事,而且愛玩積木,把積木弄成一個個人物來演戲。我記得有一段時間在放《超人》,我就編了個兩人歷險的故事,編了50多集,每集都沒有具體的故事,我只能編每集的名字。更早的時候我看過《玩具總動員》,那時候我還不會編故事,我就畫畫。漫畫旁邊還要有話啊,比如我想說哪個人是壞人,但是壞人兩字我不會寫,我就想我會寫什麼呢,大壞蛋我也不會寫,最後我知道一個不好的詞:大牛,我就說那個人是大牛。
一部短篇小說,能寫40險
朱:你看書刻意選經典嗎?
子:我並沒有刻意選經典的。小時候我知道什麼是經典,但興趣是一塊塊的,看的也是一塊塊的。看到什麼就寫什麼。
朱:那和你寫作直接掛上鉤的,舉個例子。
子:舉例,9歲寫的《環遊地球夢》,這是我第一次手寫,當然我也口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