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莫名的驚喜,說:“鶯兒你來得可真是時候;這些年,我的心裡總在思念著你,如今可終於把你給念來了。”
來鶯兒則微了下嘴角,卻說:“是麼;你這般思念著我。就不怕嬌妻生氣嗎?”
魏續撓了撓頭,笑說:“我還沒有成親呢。”
來鶯兒不禁問:“為何?”
魏續笑而未答,只說:“如今你來了,我便可以成親了。”
來鶯兒不禁默然地看著他,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魏續見她不說話,以為是不願意,便問:“怎麼了,是否我太唐突了?”
來鶯兒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沒有,只是挺有些意外的罷了。”
魏續立時笑了下,也說:“其實。我也挺意外的。”
至此,魏續便與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了。儘管這件事情來得讓他覺著如此突然,但他心下的喜悅卻是不言而喻的。
除了魏續之外,張驍也跟葉汐成親了。舉行婚禮的那天,身在沛城的趙雲得知了此事,便動身前往下邳來參加婚禮。而從婚宴上他看葉汐那略帶壓抑的眼神,似乎可以得知他的內心包含著某些莫名的情愫。是啊,心上的人兒要跟人結婚了,但那個人卻不是自己。這感覺又如何能不讓人壓抑呢?
這年三月,任紅昌又為奉先誕下了一名男嬰,讓奉先感到很是欣喜。隨即,他又請我為小侄兒賜名。這一次我則為其取名為振,有振臂一呼,威動天下之意。奉先對於這個名感到很是滿意。
對於奉先又誕下子嗣這件事情,傾城不禁略微露出一種莫名的失落。而這一次就連張婧也似乎有些情緒低落了。說起來,她二人跟我在一起都差不多快十年了,可這肚子裡卻始終一點動靜都沒有。尤其是傾城早已年逾四十。昔日的年華漸而不在,她每每想起這事都會難過得流淚。
對於她二人一直無法懷有身孕的事情,我想主要的問題可能還是在於我。畢竟我的身體構造並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在基因上無法跟正常的人類結合並非不可能。而我的樣貌還是一如往常那樣沒有絲毫改變,這使得傾城每日都只是呆在家裡做工,不敢再和我一起外出見人。
逝去的年華終究是我所無法挽回的,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又或者是看著她慢慢變老。如這般看著自己的愛人逐漸地老去,而自己的年華卻似乎絲毫不會改變,這樣的心境想來一般人是無法體會的吧。
此時,曹操準備第三次發兵征討張繡,這一次荀攸則建議他說:“張繡與劉表聯合,一時難以攻破;然而張繡畢竟是外來的客軍,糧草輜重全都依賴於劉表的供養;劉表為人多疑,必然不願長期供養一支不完全效忠於自己的部隊;不如暫且延緩出兵,待二人的關係出現間隙之時,再尋機誘使張繡倒戈,倘使逼得太緊了,二人必然會緊密地聯合在一起。”
曹操聞言,不由思慮了一番,卻認為若不趁此時將戰線推進至荊南一帶,日後往東討伐徐州的時候,後方必然會受到張繡的襲擾。於是便沒有采納荀攸的建議,又率軍南下進討張繡。
而就在曹操與張繡、劉表聯軍交戰的時候,冀州別駕田豐建議袁紹趁機襲取許昌,將天子迎到鄴城來,而後便可以奉天子以討不臣了。對於此番提議,袁紹則認為此時正與後方的公孫瓚交戰,且又沒有合適的名頭,還不宜同曹操撕破關係。否則一旦腹背受敵,後果將不堪設想。
如今,我們手下這支數萬人的義務軍,都已是訓練有素之輩了。在經過蒲元等數百名工匠一年時間的趕工,每位義務兵也都裝備上了精良的兵甲。而趁著曹操此時進攻張繡的工夫,奉先我二人便揮兵南下,準備攻取淮南二郡。
是時,袁術得知奉先我二人又率軍前來攻,立時間嚇得連魂都快丟了。旋即,他趕緊召集屬下的文官武將,商議此番危機究竟該如何應對。但眾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一人能想出一個妥當的對策來。
對於眾人如此沉默寡言的情形,袁術不禁立時氣得要命:“飯桶!全都是飯桶!真是白養你們這些人了!”
眾人不禁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但就在這個時候,周瑜突然說:“啟稟明上,呂奉先、少成廉二人一向驍勇善戰,銳不可當;如今二人統領數萬大軍兵臨城下,欲破壽春恐旦夕之間耳。”
袁術不禁說:“朕知道他二人銳不可當,朕是在問你等有何應對之策!”
周瑜便道:“回稟明上,公瑾以為此時除了奉璽歸降,恐怕已別無他法。”
袁術立時不可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