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我沒有看到,你跟我解釋說集體活動,那這次呢?我親眼所見,你們坐在最偏的角落,有說有笑,專注得連我就在操場上都不知道。”陳池憶起先時情景,青筋暴起。
他無聲地站在操場上,黑乎乎混在人堆裡,卻冷冷清清一個人,一分鐘一分鐘地挨。她和林虞坐在籬笆樹邊的長椅上喁喁細談,燈光柔柔地攏在他們倆身上。整個操場竊竊嘈嘈,拖家帶口地出來散步運動,瀰漫著如此真切的生活氣息,把僻靜處的他們倆都和諧無比地裹進去了,好似他們這樣坐著,和快快樂樂出來乘涼的其他人家也沒甚異樣,能自然地融到一起去。
這種生活氣息讓陳池尤其受不了。
“我要是不過來,你和他要談到什麼時候?”陳池恨恨道。
眼前的人梗著不答,無動於衷。
“許霜降,你真以為我文明到可以一直不去動你那老同學嗎?”
“你想幹什麼?”許霜降一驚,皺起眉頭,“我們的事自己解決,你別胡亂怪到別人身上。”她瞅了瞅陳池,又毫不示弱地回擊,“我也提醒你,你和陸晴的公司地址、陸晴的住址、電話,我都有,別逼我像潑婦一樣找過去鬧,我只想文明地解決我們的事。”
“解決我們的事?”陳池紅了眼,咬牙切齒道。
他們倆互不相讓地瞪著,就像一對行將決鬥的仇家。
陳池突然轉身就走。
許霜降愣一下,伸手去拉:“你要幹什麼去?”
這一拉,落了空。她登時大急,疾追出去,終於在玄關處追上,陳池繃著臉穿鞋,許霜降扯住他手腕,被他用力一抖甩開。她咬住唇從他身後穿過玄關,擋在門口:“你要幹什麼去?”
玄關處,那盞亮度不夠的頂燈,誰也沒想到去開。昏暗又狹小的空間內,陳池注視著背抵門板的許霜降,她淡定了一個晚上,現在臉上全是緊張。
“出去。”他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