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白可懷裡還抱著他的腳,問,“我做對了?”
她的臉上被濺到一些白濁,卻沒有察覺。他伸出手擦掉那道濁液。忘記是誰曾經說過,不自知的性感,是一種罪惡。
“呵,”他有些挫敗地笑道:“果然,存在缺陷的人往往在其他方面有驚人的天賦。現在……”他猛地把她壓到身下:“該讓你看看我的天賦了。”
本以為會被他吃幹抹淨,沒曾想他卻撓起她的癢來。她承認他在撓癢癢方面真的是很擅長,不管脖子、腰還是腳心,他都能準確地捏到那塊癢癢肉。她笑得眼淚直流。
是門鈴聲拯救了她。
被打擾了的唐一路立刻冷下臉,他本想逗逗白可以後來個大反攻,不知道哪個不識趣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打斷他。門鈴聲還在固執地響著,在白可的催促下,他穿了件睡袍去開門。走到門邊又折回來對她說:“把衣服拉好。”
來人是張耀東夫婦。手裡提著水果,面色比先前幾次看到的紅潤了些。
“我們剛好路過這裡,就順便來看看你和你夫人。”張耀東笑著說。
唐一路做了個請的姿勢說:“她很好。最近太忙,沒時間特意去謝謝你一趟,別見怪。”嘴裡說著別見怪,臉上的表情卻一點沒有謙恭的意思。
魏明明自然是對他沒有好印象,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白可穿好衣服從簾子後面走出來。
“哎,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魏明明熱絡地拉過她的手。
“很好。”白可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魏明明立刻看出了端倪,很快掩飾過去,說:“你的身體都恢復了?醫生交代過這一個多月最好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
正說著話的兩個男人聽到敏感詞語同時轉過頭,魏明明無視他們的目光,繼續和白可說著家常。白可完全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開開心心地說著最近發生的事。
“我們已經結婚了。”她說。
“結婚?”魏明明皺眉,她並有在白可任何一根手指上看到類似戒指的物件。
“上個星期結的。我還拿到了臨時綠卡。”
“哦。”聽到“綠卡”兩個字,魏明明沉下氣,看了看正和唐一路說話的丈夫。
張耀東收到她的目光,對她安慰一笑,轉頭對唐一路繼續說道:“我認識個攝影師,也是中國人,他說想找幾個高點的亞洲人拍服飾的樣品照,有報酬,你有興趣嗎?”
“你是特意來介紹工作給我的?”唐一路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
“不不,就是剛好想到你,請你幫我朋友一個忙。”張耀東拐著彎說,“再說可以賺點外快,給弟妹買點補品什麼的。其實我也想去,可是你看我這一米七的個子,不合適。”
唐一路看他說得真誠,想了想說:“照片會大範圍發行嗎?”
“那到不會,”他說,“最多隻給客戶看。”
這時,魏明明不知說了什麼,惹得白可一頓大笑,唐一路看著她的笑臉,背光中,她的臉似乎瘦了很多。沒有工作,再加上要付一筆律師費,他存下的錢已經撐不了多久。
“好吧,把他的地址給我。”為了她,他決定冒一次險。希望那些人不會在那些所謂的客戶之中。
張耀東見他答應,立刻從口袋裡掏出名片遞給他。等了等,張耀東有些勉強地說:“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想拜託你。”
“說吧。”唐一路猜到他不會無緣無故地來介紹工作。
張耀東咳了一聲說:“是這樣,你知道最近中東地區不太穩定,美國也在部署,可能要出兵,我想……”
“你想參軍?”唐一路立刻猜出他的想法。
“是,”張耀東坦承,“這是我能拿到綠卡的最快也是最好的辦法。”
“也是代價最大的。”
“不一定,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像從前那樣要真人作戰。”
“你以為這麼輕鬆?這麼輕鬆政府會鼓勵非美裔上前線,而不把立功的機會留給自己人?”
“誒,你也別說的這麼嚴重。”張耀東是打定主意要去。就算他死了,他老婆也能以烈士家屬的名義獲得綠卡。
唐一路沒有再勸,說,“你是想讓我照顧你老婆?”
“你真是個聰明人,”張耀東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雖然我們認識不久,但我相信你是條漢子,對媳婦兒又是一心一意。說實話吧,那些溫州人、福建人,花花腸子一大繞,我不放心把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