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給她的孩子偽裝出一個幸福的信仰。
“很快就會到美國。很快了。”
媽媽清晰的心跳仍舊震動著她的耳膜,她注視著屋頂那片旋轉的光影,她很後悔當時沒有告訴她,在那一刻,她寧願同她一起沉沒。
“啊——”她突然高昂起頭,嘶聲尖叫。
在她神遊間,他已經衝上□,在到達最高點的那一刻,他張口在她肩頭狠狠咬下,並不尖利的牙齒沒入的她的筋肉。鮮血的腥甜立即溢滿他的口腔,他控制住想把那塊柔嫩的面板咬下來的衝動,慢慢鬆開牙齒,連同自己,一起從她體內推出。
失去壓迫在背上的力量,她放下痠麻的手臂,上身趴在桌上。轉頭看血肉模糊的肩膀,竟像是看著她的初次之血。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感慨,也不過一句——就是這樣了。
別無其他。
發洩完一次的男人,見她噙著淚,面無表情地盯著肩頭的傷口久久未動,憐惜之心油然而生。他一手摟過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膝蓋後側,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你為什麼咬我?”她平靜地問。
他跪在她腿間,檢查她的入口,確定沒有撕裂後,抬頭,看著她窘迫的臉,笑說:“給你做個記號,以後你就是隻我屬於我的東西。”
她坐起身,拉過被子蓋住他們□的身體,坐到他面前,撫摸他左肩的傷疤,歪著頭說:“那麼,你又是屬於誰的東西呢?”
他轉頭,從她的指縫中看著那塊談不上好看或是醜陋的疤痕,傷痛從他的眼內一閃而過。他拉過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床上,吻著她,到達她,輕聲對她說:“我准許你,暫時擁有我。”
十美元人生(三)
清晨,陽光替房間開了燈。
一縷橘黃的光線打在唐一路的額頭,他睜開眼,看到陌生的房間,聞到陌生的味道,還有陌生的溫暖。
白可枕在他手臂上,酣然而睡,頭埋在他胸口。他略微低頭,看到她的發頂的旋和她小巧的鼻尖。下身的溫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