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七十二路看到就抓擒拿手”一招“春蠶絲盡”,向那人招呼過去!
他出了招才發覺那是個女子。那女子冷哼一聲,左手使“七十二路看到就抓擒拿手”中的“蠟炬淚乾”扣住了他的右掌,右手施“三十六路大小開碑少陽手”中的“六丁開山”,一掌斬折了他的左手,這時桑書雲掩至,將他破鑼破摔的甩在地上。
嚴一重半響爬不起來,桑書雲的背袍衫裙就在他眼前,只聽他道:“我不殺你。”
嚴一重好不容易,才舒了一口氣,桑書雲道:“但是你要告訴我,大風和陳木誅他們,將撤退到那裡去?”嚴一重額角大汗洛搭而下,桑書雲淡淡加了一句:
“你要活著便得告訴我。”
義氣雖然重要,但對嚴一重來說,生存無疑更重要。
“定是到恆山去。”
“恆山!”雪峰神尼攸然色變,“為什麼到恆山去?”
沒有什麼東西比繼續生存更嚴重,對於嚴重來說,他寧願去花任何代價來保持他繼續生存。
“因為陳林主的師父在恆山,在恆山的“懸空寺”!”
桑書雲和雪峰神尼對望一眼,臉有憂色,天象大師喝問:“陳木誅的師父是誰?”
光求目前活下去,再求能逃脫大風、陳木誅等之追殺,總比現在閉目待斃的好。
“華危樓,他的師父就是“倚天叟”華危樓,也正是大風道人的義父,若果沒有“倚天叟”的撐腰,單憑“七寒谷”、“忘憂林”,也許還不敢……”
“不敢我慢貢高到要稱霸武林!”宋雪宜冷冷地接道。
“是……”嚴一重對這以自己的武功制住自己的白衣女子,無限畏懼。
“好,你走罷。”桑書雲淡淡地道。但這一句話,在嚴一重聽來,無疑如同皇恩大赦,他生怕桑書雲又改變了主意,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待他知道了“三正四奇”所餘下來的人正在交談,根本沒把他的存在放在眼裡時,他努力充作一副較有氣概的樣子,以免給人小覷了。但是周遭的人都沈浸在天象、桑書雲、雪峰神尼、宋雪宜等人的對話中,壓根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