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玄無非就是在埋怨自己,他去了這麼久,林妙妙卻連一封書信也未曾郵寄過來,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中嗎?
傅裴玄也有下屬在京城,他應當知道林妙妙最近做的事情,但沒想到他並不生氣,或者說,他生氣的點並不在於林妙妙是否殺了他的人,而是——林妙妙是否在乎他。
隨後,傅裴玄又說明了如今邊境的形勢,夷族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成氣候,不出意外,月底傅裴玄便可回到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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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枝意,數日不曾見,吾心甚思之,盼與卿早日相見。”
在書信的最後,寫著這樣一行小字,林妙妙的目光落在其上,心口某種深刻的情愫正在醞釀綿延,幾乎令她難以招架。
她很想傅裴玄,這思念她藏了數日,終於在一封家書的誘導下,顯露出了幾分端倪。
傅裴玄那邊也很快得到了回信,傳信的人說明白了,一封是皇帝林致逸給他的,一封則是他的妻子枝意給他的。
兩人暗度陳倉,以書信寄情,縱使什麼都沒做,卻彷彿比所有曾經歷過的情事都要戳心。
傅裴玄開啟了信封,林妙妙的字跡娟秀大氣,入目便是享受,他細細看過去,心口一陣慰燙。
“吾夫朝瑜,驍勇善戰,吾盼他早日歸來”
傅裴玄一段段地看下去,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擊中了一般,他幾乎想要立刻衝出去再與夷族幹上一仗,最好是可以今晚立刻回到京城。
對林妙妙的思念仿若洪水侵襲,已然決堤,任是傅裴玄如何想要將之防住,也是不得其法。
他頓了頓,忽地將他的副將召集了過來。
副將正在夢會周公,被傅裴玄拉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著的,他看向傅裴玄道:“王爺,有敵襲?”
傅裴玄面不改色道:“那倒是沒有,今晚夜色正好,適合商議軍事,你不要睡了。”
副將:“"
本來兩邊都是一片向好之色,只是這向好之色,誰又能知道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快穿拿捏偏執指揮官的千層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