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要是被發現了肯定就說不清楚了。
吳釋走到旁邊,朝另外的方向又看了看,隱隱約約的好像又看見了人影。
徐嘯傑急得團團轉,感覺往哪邊看都不是,問道,“怎麼辦?難不成要躲到天上去嗎?”
“對”,莫以塵突然說道。
徐嘯傑則傻了眼,失聲叫了出來,“你說啥?我可不會飛啊!”
吳釋一把拉著徐嘯傑,和莫以塵一起突然猛得跳進了旁邊的湖裡,撲通落水的聲音很快被逼近的腳步聲覆蓋,水面之上的波瀾慢慢平靜下來。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很快,水面之上響起了交談聲,“哎,剛才什麼動靜?像是有東西落水了吧?”
“沒有吧,嗨,有可能是樹枝枯死,斷了掉水裡也說不定,這季節不就是這樣的嗎?趕緊巡查完往上面去看看,現在局勢緊張誰都不能偷懶,再晚一點回家老婆都要扒我的皮了,快走吧!”
“你活該,還是我們單身漢好,一家吃飽全家不餓……”
等腳步聲走遠了,水下才冒出泡泡來,嘩啦一聲冒出來三個溼漉漉的身影。
其中一個不停的呼嚕著頭髮,吭嗆得咳嗽著,“咳咳咳,這水也是臭的,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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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別抱怨了,你還得感謝這臭水溝足夠臭呢,不然我們早就被探測器發現了……對了,莫小哥,你的傷怎麼樣?趕緊上去清理一下,別感染了,這裡可沒有什麼消炎的好藥用”。
莫以塵有些失神,喘息不太平穩,暗自捂著自己的胸口,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即使月色有些朦朧,吳釋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莫以塵胸口,那道新鮮創口位置上溢位的鮮血。
此時傷口正汩汩的往外湧出血來,染紅了深藍色的外衫。
徐嘯傑抹掉睫毛上的水珠,湊過去扶著莫以塵的胳膊,“你這傢伙,撐不住就別硬撐,嘴硬能當飯吃嗎?趕緊上去,走”。
莫以塵強撐著身板,沒好氣的說道,“多嘴多舌的……要扶能不能扶穩一點,你的腳都快站不住了”。
徐嘯傑反駁道,“誰知道你看起來瘦瘦的,怎麼和我差不多重啊!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偷吃東西了?”
“閉嘴,你怎麼不說我比你高呢”,莫以塵甩了甩頭髮,漲呼呼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
吳釋在兩人後面跟著,給了一人後背一錘子,催促道,“還貧嘴,趕緊上去,要是晚了我就沒法子了”。
……
枯癟的枝條上,落下一隻小巧的鳥兒,它撲稜著翅膀,抽搐著靈活的脖子,眼睛是暗紅色的,正直勾勾的盯著三人的背影看。
城市虛影投下朦朧的月色,將鳥兒的全身都照得發亮,灰紅色的羽毛枯燥無光澤,好像沒有生氣一般,也許是從陰曹地府裡爬出來的。
穿過時空的縫隙,從那雙眼眸之中看到模糊的景象,陰暗處的窺探愛意,正無聲的瘋狂湧動著。
富麗堂皇的住宅裡,老式的餐椅上端坐著一個女人的身姿,她優雅的拿起刀叉,切割著盤子裡剛烤好的牛排,悠哉悠哉的送進自己的嘴裡。
餐桌旁邊站著一個衣著端莊的中年男人,他挺直腰板,一副管家模樣,表情嚴肅而呆滯,好像也沒有什麼人氣。
女子打扮精緻,雍容大度,優雅溫婉,就如同古時候的大家貴婦一般,氣質十分的出眾。
只是,即使是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臉上隱隱的傷疤,科技都救治不了的傷痕,只能交給時間來沖淡了。
幾隻殭屍般的小鳥落在餐桌上,嘰嘰喳喳的叫得很難聽,女子倒是很慈愛的放下刀子,撓了撓它們的小腦袋。
對旁邊的管家說,“鍾叔,別忘了睡前把這些小可愛們餵飽,它們最近為了找小杰,可是受了不少累”。
“是,夫人”,鍾叔機械人似的彎了彎腰肢,點點頭走了出去,每一步都感覺是砸在地上的,厚實而震徹心脈。
女子則不緊不慢的繼續切肉,順手還遞給小鳥幾塊,托腮看著它們大快朵頤的樣子,嘴角還沒幹涸的血跡被掙裂了,露出猙獰的笑容來。
豪宅外院,孤零零的落著幾間小屋子,看起來和這個現代化的時代格格不入。
鏽跡斑斑的落著幾把大鎖,卻沒有裝置什麼紅外監控攝像頭,不像是關人或者放貴重物品的地方,倒像是一座遺落的古城,久久沒人問津。
旁邊扎著許多鳥窩箱子,溫馨可愛的圖案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