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秒鐘瞳孔就開始劇烈的顫抖,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突然,小鳥望著徐嘯傑嘶吼了一聲,沙啞扼喉的嗓子尖銳且刺耳,頓時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徐嘯傑意識混亂的抬手就打了過去,正好打中莫以塵手上的傷口,刺骨的疼痛讓莫以塵一時間沒有忍受住,鬆開了手,小鳥一下子竄向了天空想要逃跑。
吳釋見狀立馬追了上去,沒跑幾步,他正準備把手裡的毛筆投出去,空中的小鳥突然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樣,在一個小小的無形空間裡亂撞,卻怎麼也飛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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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小鳥被老老實實的拽了回來,直接落在了吳釋呆滯的手心裡。
吳釋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然後回頭一看,只見莫以塵正捂著自己沾血的手,無力的喘息著,而徐嘯傑則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什麼動作都沒有。
在徐嘯傑頗為自責的目光下,吳釋又給莫以塵包紮了一遍傷口,再這樣下去,吳釋那個小腰包就要空了。
吳釋心疼且無奈的收拾好東西,推了推徐嘯傑失神的肩膀,並將那隻已經被裹成粽子的小鳥遞了上去。
輕聲問道,“小兄弟,要是哭夠了,就該告訴我們這小傢伙的來歷了吧?”
徐嘯傑抹了抹額頭,反駁道,“這是汗,是汗!不是眼淚好不好!我,我當然要告訴你們了,這不是正醞釀的嘛”。
“好好好,那你再冷靜一下,不著急……話說起來,你這小子力氣還真大,一下子能把傷口給拍裂了,真是厲害啊”,吳釋指了指莫以塵的拳套手,打趣道。
莫以塵躲開他的調侃,接過粽子,上上下下的檢視了起來,說道,“不像是活物,身上還有一股腐肉的臭味”。
吳釋拍拍手,試圖把那股難聞的氣味給驅散,“還沒成型,它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肯定不是成熟可靠的偵察兵,誰會把這樣的半成品放出來執行任務,這不是明擺著冒了被發現的風險?”
莫以塵搖搖頭,吳釋也捏著下巴努力思考,這時,徐嘯傑突然說話了。
他說,“因為她知道,即使是半成品,也能輕易的找到我們,所以……看見它的第一眼,我的反應不是跑,畢竟跑也跑不過,躲也躲不起”。
莫以塵看著徐嘯傑的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見過它”。
徐嘯傑搖搖頭,糾正道,“不,我只是在夢裡見過,今天,是我第一次真實的看見它”。
第一次見,就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只能說明在他的夢裡真的出現過很多次,並且是攜帶著噩夢頻繁出現的。
想不怕,都難啊。
……
就在今年入學前夕,徐嘯傑像往常一樣待在家裡宅著,和往日沒什麼不一樣。
只是哥哥,好不容易放假回家一次,父母也都待在家裡等著晚上一起吃飯。
徐嘯傑這才能肆無忌憚的窩在客廳的沙發裡,躺著打遊戲,畢竟爭氣的哥哥在家呢,父親總不會再亂髮脾氣了。
母親臉上也掛著,難得一見的,異常興奮的笑容,可能是太想念兒子的緣故吧。
這天的遊戲十分沒勁,怎麼打怎麼通關,幾乎一點阻礙都沒有遇到,似乎這天的手氣異常的好,也不知道老天爺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想起來讓徐嘯傑轉運了。
就這樣一直贏,到了晚飯時間,徐嘯傑的肚子如期打起了鼓,他放下游戲手柄,上路去找正在寫工作日誌的哥哥。
一推開門,卻沒有哥哥的身影,徐嘯傑疑惑之餘也沒有多想,也許哥哥幫母親做飯去了。
路過父親的書房,徐嘯傑因為內心深處的恐懼就沒有走進去,而是直接下了樓去廚房,隔著客廳卻只看見母親的背影。
“母親,大哥人呢?他屋裡怎麼沒人啊?”
徐嘯傑蹦蹦跳跳的走過去,一把抱住母親纖細的身子,還用手捏了一片糕點吃。
李嬋一邊還在切菜,一邊溫柔的打掉徐嘯傑伸過去的賊手,訓斥道,“你急什麼?馬上就好了,你哥哥應該在父親的書房裡,別打擾他們,大概在聊你哥哥工作上的事,先去玩會兒吧”。
“哦!那我去哥哥房間裡玩會,他那個模擬沙盤更好玩,吃飯了叫我啊!”
徐嘯傑臨走前還順走一塊點心,嬉皮笑臉的蹭了蹭李嬋的脖子,就在母親的嘮叨下跑上了樓。
一切都很正常,何況徐嘯傑也沒有心思放在遊戲之外的地方上,畢竟哥哥房裡的遊戲體驗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