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前世的九洲與星島隔離著,如今的華夏也與其他的外域之地割裂著。
互不干擾,卻又生生相惜。
前世的孽緣,終究還是延續到了現代,好戲劇的一幕啊!
千年來的閉環還是形成了。
衛隱被單獨擱在了一座高臺上,李新勻在下面的觀戰臺急得直跺腳,慕容嬈兒也是懵到有些失神。
“怎麼回事?師兄!”
“……待著別動!”
隨著鐵戰臺的持續拔高,鐵鏈不斷的相互碰撞,忽閃之際一把大彎刀劈臉而下。
衛隱急忙在狹小的鐵柱上變換位置,幾番調整腳步後,才得以出手擋下攻擊。
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衛隱那略顯淺淡的幾根斷根烏髮,輕飄飄的飄過視線交鋒的時刻。
,!
鐵鉉鬍子拉碴的笑得很狂野,眼神中的殺氣與興奮交疊而起。
隨後不客氣地說道,“衛公子還真敢來啊?不怕我把你削成狗嗎!你們這群賊骨頭!”
衛隱雖說也是挺厲害的,但他的法術擅長遠端控制,近戰對他來說還是勉強了些。
赤手空拳的接下鐵鉉的大彎刀,已經快要把冰做的手臂,給完全震碎了。
衛隱還算比較平穩的回答道,“將軍言重了,我們哪裡配得上狗這個稱呼呢?您才配吧……!”
“嘴真硬,那你的骨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嘶……!”
鐵鉉嘴角微微揚起,下一秒就直接提刀再次砍了下來,力道一次比一次厲害。
狹小的鐵柱上連走路都困難,何況是面對猛烈的正面攻擊了,衛隱沒被砍成兩半都已經很幸運了。
也要感謝衛隱的骨頭硬,好歹也是極致的冰晶凝結而成的,看起來有時候骨子裡的冷也是能救命的。
雖然很疼,但是知足了。
衛隱雙臂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感覺再砍幾刀就要連根碎掉了,你要是見過東北被凍的顫顫巍巍大冰瘤子應該就知道了。
身體上的痛還算能忍,精神上鋪天蓋地而來的壓力,真的是殺人誅心的程度。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最怕的估計就是出現熟悉的聲音,還有自己無能為力的嘆息。
……
“你讓我們活不了……現在是怎麼有臉說要我們奉獻的呢?”
“你要臉嗎?你是人嗎?”
“我們連營生的工作都沒有啊……你們還嫌自己富的不夠流油嗎?”
“現在外敵入侵了,你們霸佔著大部分的資源,你們怎麼不去衝鋒陷陣呢?你們憑什麼要求我們犧牲……就因為你位高權重?”
“醒醒吧你!遠古的皇帝都死絕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貢獻貢獻沒有,德行德行不行……現在是講人權的時代了……”
“以前大家念著衛府造福百姓,我們當然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時候衛殤長老是真的幹實事的人……”
“可是現在呢?你母親那個瘋女人是非不分,道法不明的……!她居然敢獨攬大權,想著自己唸了幾年的佛就能真正懂人間了嗎?愚蠢!”
原來,衛隱的母親也在這嗎?
兜兜轉轉的怎麼還是跌進了這裡,還是在自己的家裡轉圈,逃不出這個詭譎的怪圈嗎?
原來,鐵鉉也抓了母親赤竹嗎?
她在哪呢現在……衛隱朦朦朧朧的好像聽到,也想到了這些。
衛隱好想逃啊。
母親頂替了父親的位置,她也只是想做好自己的想法吧……可能她還是太不相信別人,才導致的悲劇嗎?
赤竹只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丈夫的遺願呢?
赤竹前世最討厭的,就是丈夫顧別人不顧家,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夫妻離心,何其心寒。
可能衛隱對於家的冷漠,就是來源於此吧。
那現在又該如何解釋呢?
是赤竹的自我衝動,還是真心的袒露……衛隱不敢想,也想不到什麼。
他可能寧願相信,是母親遇人不淑,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引起了大家的不滿。
才被鐵鉉鑽了空子,拿了江山。
衛隱只敢這樣想,他腦子裡對家的固有印象,致使他有些不近人情的刻板和涼薄。
那事實果真如此嗎?
殺人誅心的話語,依舊在醞釀著持續,絲毫不給衛隱逃避的機會。
“就是!你不是念佛誦經之人嗎?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