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兩個時辰,便能得到訊息。”
李牧抬手打斷其說話,示意他暫且坐下。
李牧皺著眉心,低頭看向面前的地圖,邊看邊說:“再派斥候,沿著邢丘前往野王的線路,務必小心仔細,發現秦軍蹤跡,立刻返回,不可與之接觸。”
“諾!”
斥候將起身接下命令,李牧第二條命令繼續下達:“沿河探查敵情,務必確保河陽秦軍全部撤走。”
“諾!”
“一萬精騎,繞至王齕背後,拖住楊端和的騎兵,三萬步卒進入河陽,加固城防,其餘將士,隨我前往迎戰秦軍,務必全殲王齕,重創秦軍。”
“殺!殺!殺!”
斥候將的聲音,被李牧慷慨激昂的聲音壓下去。
而李牧的聲音,也很快便被眾將的呼喊聲壓制下來,一陣陣喊殺聲,在營帳內飄蕩。
半刻鐘後,眾將的聲音逐漸回落,李牧才鄭重其事地提醒他們,告知此戰的兇險之處:“王齕是誘餌,楊端和是鉤子,野王是秦軍看中的肥肉,而我軍主力是秦軍要釣的魚;此戰的關鍵就在於速戰速決,絕不能被秦軍牽著鼻子走。
全殲王齕後,大軍迅速過河,趁著秦軍攻打野王之際,攻破成皋,接回我趙軍將士。”
“將軍,秦軍不是按照與將軍的約定,將我軍士卒送到了邢丘城?”
李牧循聲看去,是一個年輕的小將,露出一抹讚賞之色,能夠發現問題,提出問題,就是值得栽培的人才。
若是能夠想明白問題,那便是趙軍未來的頂樑柱。
李牧嚴肅道:“秦軍不會按兵不動,等我軍攻破邢丘。”
他神情肅穆,深感憂慮,如他所說,秦軍不會按兵不動。
那些被圍困的趙軍,也不一定就會被安置在成皋。
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也是趙國最後的機會,救不出來的話,那些趙軍,應該永遠都無法回到趙國了。
希望野王能夠多撐幾天,為他找到被圍將士爭取時間。
“各自回營準備,半個時辰後,本將會親自率領精銳騎兵,從側翼發起進攻,將王齕軍攔腰截斷,爾等務盡全力!”李牧面朝眾將,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