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一套了。”
楊白衣果斷的拒絕了韓飛的好意。
“韓校長,不用楊白衣同志去,學生家長也知道野豬是楊白衣同志打的。
要咱們生產隊,除了楊白衣同志,其他人也沒有這個本事。”
何慶魁到陳家屯也有四個年頭了,除了楊白衣,他還沒見過有誰願意捐出野豬的。
如果說這四年,除了楊白衣之外,沒人可以打到野豬或者傻狍子,何慶魁是不相信的。
生活在威虎山的山腳下,祖祖輩輩都有靠打獵為生的獵戶。
只不過不是誰都像楊白衣一樣,願意把獵物拿出來分給別人。
“你說的也對,分肉的時候咱們強調一下,告訴同學們,這是楊白衣同志打到的野豬就行了。”
何慶魁的話,讓韓飛深以為然。自己到陳家屯已經六年了,除了楊白衣之外,還真沒有人上交大型獵物的。
韓飛和何慶魁抬著野豬去了學校,女知青們都在廚房裡忙活,其餘的男知青們陪著楊白衣和林驍聊天。
“哥哥,我們來了。”
楊小小在林宛如的帶領下,蹦蹦跳跳的進了知青大院。
“哥哥,今天我還分到了半斤肉呢,是不是你打的那一頭啊?”
一進大院,楊小小就拉著楊白衣噼裡啪啦的問著。
“是啊!現在天氣太熱,那一頭野豬放臭了咱們也吃不完,索性就分給你的同學們啊。”
楊白衣耐心的跟妹妹解釋道。
小孩子都是非常護食的,楊白衣生怕妹接受不了。
“哥哥,分肉的時候,韓校長拿著大喇叭不停的說,這頭野豬是你打的,同學們都很感激你呢。”
哥哥得到稱讚,讓小丫頭特別自豪。
等韓飛和何慶魁把肉全部分完,兩人才滿臉笑容回了知青大院。
“白衣,肉都分完了,同學們都非常高興,特別是晚兩天才去上學的同學們,更是激動的很。”
韓飛笑著說道。
“第一次分肉沒分上,把孩子送到學校以後,也就沒有再分過肉。
以那些人的尿性,肯定會罵自己家的孩子,這次能拿點肉回去,孩子們可不是要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