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陪著蕭青陽喝酒,前兩次還能提瓶好酒,後來換成了地瓜燒,再後來地瓜燒也提不出來了。
他們倆不幹活就有滿工分,還有公社發的補貼,錢倒是不太缺,就是搞不來酒票。
楊白衣看出了二人的窘迫,後來就不讓他們提東西了。
楊白衣空間裡的茅臺酒都喝不完,他們提來的酒都讓楊白衣送給知青們喝了。
“這一爐烤好了,咱們一邊喝著。”
楊白衣把烤好的肉串撒上孜然,放進一個空盆裡。
“大隊長,老支書,宛如和小小吃不了辣,咱們下一爐再放辣椒。”
在楊白衣心裡,林宛如和妹妹的位置,可不是兩個老頭子可以比較的。
“應該的,先讓小小和林知青吃飽了再說。”
和楊白衣接觸多了,自然知道楊白衣的脾氣秉性。
他和大多數男人不同,在林宛如和楊小小面前沒有絲毫的脾氣,只是一味的寵溺著。
不像他們這些大老粗,本事不大脾氣卻不小,在家裡擺足了一家之主的架子。
吃飯時自己單獨一桌,家裡改善生活,老婆子必須挑好的先給他盛出一碗來做下酒菜。
家裡有客人時,婦女孩子別說上桌了,屋裡都不能待著,不能影響男人們喝酒。
哪像楊大夫家裡,他們過來了,林宛如和楊小小隻是稍微挪了挪,他們倆坐著個小凳子還要側著身。
“你別動了,繼續烤肉吧,我去給你們拿酒杯。”
林宛如先是給楊小小拿了一串肉,才起身去拿杯子。
“白衣,用不用給你們沏壺茶過來?”
林宛如拿了四個玻璃杯子過來,詢問楊白衣的意見。
“你快別忙活了,趁熱趕緊吃吧,烤完這一爐我自己去。”
楊白衣接過杯子,遞了一個肉串過去。
“宛如姐姐,真的好好吃啊!我都吃第二串了。”
小丫頭吃的嘴角都是油脂。
“來,大家都嚐嚐,吃兩串墊墊再喝酒也不遲。”
楊白衣給大家一人遞了一個肉串過去。
幾人早就被誘人的香味給勾的受不了了,接過楊白衣遞來的肉串也不再客氣,一口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