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這次是私自離開總部潛入中海,他是不是來中海暗殺你,然後被你反殺,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你反殺了秦墨,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憑藉你和岑思海的關係,總部那邊就算處罰你,也不會太重,如果你不承認,等本座調查出真相,那就不好說了!”
聽到楊雲飛的這番話,許巖有些好笑,這貨把他當小孩子忽悠嗎?
於是,搖頭道:“楊堂主,你可不要冤枉我,我一個先天,怎麼能反殺宗師,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所以,他們倆的失蹤真和我沒關係!”
“你不要冥頑不靈!”楊雲飛加重了語氣,同時宗師六重的氣勢也爆發開來,壓下許巖。
“嘭!”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人踹開。
岑思海冷著臉走了進來,她眼神不善地盯著楊雲飛:“楊雲飛,你這是幹什麼,你想對許巖屈打成招嗎?”
聽到岑思海直呼其名,楊雲飛眼中閃過一抹冷芒:“岑姑娘別誤會,我並沒有對許巖動手的意思,只是他身上有嫌疑,我希望他能配合而已!”
“他能有什麼嫌疑,秦墨乃宗師三重,他才先天層次,秦墨失蹤能和他有什麼關係!”岑思海冷哼道。
岑思海的話說得的確有道理,楊雲飛也不好反駁,但他有種預感,秦墨和蔣山河的失蹤多半和許巖有很大幹系。
“許巖,我們走,不要搭理他,拿著雞毛當令箭!”
岑思海不再理會楊雲飛,拉著許巖就走出了書房。
等兩人離去後,楊雲飛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而站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鄔常安則有些後悔,沒想到楊雲飛這個副堂主也不頂事啊。
岑思海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早知道就不該把許巖給牽扯進來,如果以後許巖要報復他,他拿什麼抵擋?
“不行,我得想辦法調離中海!”
鄔常安暗暗道。
雖說中海油水重,但相比性命,他更看重自己這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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