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蔣山河的別墅書房內。
楊雲飛正單獨召見鄔常安。
“你對你們蔣執事的失蹤有何看法?”
面對楊雲飛的詢問,鄔常安內心非常糾結,因為他懷疑蔣山河的失蹤和許巖有很大關係,但在這次總部派來的人當中他卻看到了岑思海。
這位岑思海宗師和許巖的關係似乎有些曖昧。
而且他還聽說,岑思海的師尊就是執法堂長老,一旦執法堂對許巖有所包庇的話,那麼,絕對沒他的好果子吃。
一看鄔常安的表情,楊雲飛就知道他心有顧忌,於是沉聲道:“你知道什麼放心大膽的說,因為這次不止蔣山河失蹤了,失蹤的還有大長老的弟子秦墨宗師,如果你提供的訊息有用,總部肯定不會虧待你!”
聞言,鄔常安稍作沉吟,說道:“楊堂主,據我所知,我中海的另外一位統領許巖和蔣山河執事以及秦宗師似乎不怎麼對付,但他們二人的失蹤與他有沒有關係,我就不好確定了!”
楊雲飛眉頭微皺:“這許巖應該只是先天層次吧,不說秦宗師,就算蔣山河的修為都比他強,他有什麼能耐讓兩人失蹤!”
鄔常安一咬牙:“楊堂主您有所不知,許巖雖然只是先天武者,但他的槍法卻出神入化,不要說先天,就算一般的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之前……!”
接下來,鄔常安把上次秦墨帶隊出海去尋找開靈花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聽完後,楊雲飛也頗感意外。
這許巖居然能憑藉槍法壓制宗師三重。
見楊雲飛露出沉吟之色,鄔常安決定一條道走到黑:“楊堂主,據我所知,那許巖和岑思海宗師關係頗為密切,如果你要審問許巖,恐怕岑思海宗師會護著他!”
“無妨!”
楊雲飛卻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這次任務由本座帶隊,岑思海雖然是執法長老的弟子,但也不能違揹我的命令,這樣,你立馬通知許巖,讓他過來一趟!”
“是!”鄔常安道。
大半個小時後。
許巖驅車來到了蔣山河的別墅。
別墅內岑思海見到許巖到來,立馬走出別墅來到院子內迎接許巖。
見到這一幕。
執法堂的另外三個宗師都露出詫異之色。
心中暗道,看來岑思海和這個小小的統領關係不一般啊!
二人說著話進入別墅大廳。
然後鄔常安的身影出現在二樓走廊:“許兄弟,楊堂主找你問話,麻煩你上來一趟!”
“不要擔心,有我罩著你,保管你沒事!”
岑思海驕傲地道,在她看來,楊雲飛找許巖應該只是例行問話,畢竟失蹤的蔣山河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那行,我就先上去,等會再和你聊!”
許巖伸手捏了捏岑思海的手,然後就大步朝樓上而去。
“岑師妹,這位許兄弟和你什麼關係啊?”
一個宗師二重的女宗師笑嘻嘻地迎上來問道。
“朋友關係!”
岑思海有些羞澀的道。
“我看不像!”
另外個宗師三重調侃道:“該不會是師妹你的小情郎吧!”
“那什麼時候吃喜酒啊!”
就在幾個宗師在樓下調侃岑思海的時候,許巖進入了二樓的書房,同行的還有鄔常安。
“許兄弟,這位是來自總部執法堂的堂主楊雲飛宗師!”
鄔常安引薦道。
“見過楊堂主!”
許巖抱拳問候,倒也沒有什麼擔心,他如今的修為可秒殺天人,一尊宗師六重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許巖,聽說你和秦墨與蔣山河都有仇?”
楊雲飛盯著許巖,厲聲問道。
面對楊雲飛的先聲奪人,許巖用平靜的語氣道:“仇倒算不上,就是有些小矛盾而已!”
“你說謊!”
楊雲飛加重了語氣:“之前秦墨想要殺你,雖然沒有得逞,因此你心懷恨意,暗殺了他和蔣山河?”
“猜得不錯,可惜你猜錯了!”
許巖依舊平靜。
一直觀察他表情的楊雲飛不由暗道:“難道我懷疑錯了,不對!”
因為他意識到,許巖顯得太平靜了,就算心裡沒鬼,在面對他時,也不該表現得這麼平靜?
“許巖,你應該知道,秦墨是大長老的徒弟!”楊雲飛意味深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