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昀氣短,還真有可能是她得罪的。 那個司曼煙真是氣量狹小,她看上的東西。就必須是她的不成。 舒安聽了下人的報備,也趕了過來。 看見張靜遠的慘樣,他怒從心頭起,“來人,抬擔架過來。” 很快兩個勁裝男子就拖來了一副擔架,舒安示意張靜遠坐上去。 “哼,給臉不要臉,我城主府的客人是她想打就打的,咱們走,去討公道。” 舒安此舉正合楚湛昀意,自家師兄豈能被白打,自然也要對方付出點代價才行。 舒安不出手,她也會鬧上門去,司家如果不賠償道歉,她就用四階符寶炸。 大不了召喚望書閃回門派,到時候…… 張靜遠臉皮厚,也不怕任何人的圍觀,擔架上放著血淋淋的麻袋,還有他。 一行十幾個人風風火火的就去了司家,除了楚湛昀跟舒安葉蓁蓁,其他都是金丹期。 討公道歸討公道,如果叫上元嬰期,那就可能變成族戰了,他還是有分寸的。 一行人往門口一站,司家下人也嚇了一跳,看見是舒安,趕緊陪著笑臉。 “參見少城主,不知道少城主您這是何意啊?” 舒安趾高氣昂,“哼,去通知你們家主,叫司曼煙出來賠禮道歉,不然這事沒完。” 沒等下人去通報,從門裡邊傳來一個聲音。 “少城主,大家敬你一聲少城主,倒也不是讓你無理取鬧的。” 來人面貌看著四十許,一身暗黃色道袍,兩撇翹鬍鬚一身金丹期的氣勢。 他身後還跟著一眾司家小輩跟幾個金丹修士,那些人看著這場景,傳音交頭接耳起來。 就連附近少數路過的修士,也不禁看了過來,不一會人就越聚越多。 舒安冷哼:“司家主,你縱妹行兇,到說我無理取鬧,來人,把張道友抬過來。” 舒家的築基期,作勢有模有樣地將擔架抬到前面來了一點,好讓司家主看清。 不用上前,司家主自是看得清楚,架上之人傷的確實很重,不過這又跟他司家有什麼關係。 “少城主莫要血口噴人,可有證據證明此人是我司家人所傷?” 證據,那當然沒有,但是想也想得到是誰。 張靜遠掙扎著坐起來,“咳咳咳,司家主,霧山城是我第一次來,一進城便尋了舒道友,從未得罪人。 傷我之人說,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城中衝突,也只有我師弟與司曼煙爭朱顏玉樹, 除了她,我想不出得罪了誰,傷我又不殺我。” 司家主氣樂了,你想不到得罪的人就賴上我司家。 他冷哼一聲,踏前一步,金丹期的威壓一放,就想給張靜遠一點顏色瞧瞧。 楚湛昀攔到前面,手中青玉摺扇一展開,隱隱約約光芒流轉,無形的風不禁讓司家主倒退半步。 看著楚湛昀手中的那把玉扇,隱露貪婪,撕,那是靈寶嗎,他一個築基期,竟然擁有靈寶,真是暴殄天物。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他也做不了什麼,轉頭看著舒安。 “少城主,您就是這麼主持公道的,任由外人欺凌城中居民。” 舒安抱臂,“我就是來主持公道的,所以說叫司曼煙出來。” 司家主見今天這件事情過不去了,退一步道:“舍妹在家修煉不宜見客。 要不,少城主有事我們裡面談。” 跟來看熱鬧的人不少,不過都遠遠的站著,然而壓低了的聲音,分明很想看他司家好戲。 司家主覺得很是丟人,心中對舒安極其不滿。 有話好好說嘛,兩家可是有姻親,又世代交好這麼多年,真是太落他面子了。 見旁觀的人越來越多,舒安也不想太難看,便答應了司家主的安排。 他招招手,城主府的手下就把擔架抬了起來,隨著司家一眾人大踏步進了司家。 大門轟的一聲關上,靈光閃爍,明顯是隔絕力很強的陣紋,神識也透不進去,看熱鬧的人極為掃興。 “走吧走吧,沒有好戲看了。” 一個小青年拉著自己父親,“爹,你說少城主能讓那個 惡婦受到懲罰嗎?” 中年修士搖搖頭,“少說話,小心禍從口出,司曼煙可不是好惹的。” 他還記得當年,自己和妻子在某家店挑選物品,自家妻子都已經要付靈石了,司蔓煙突然插進來,不但用更高的價格把東西搶走。 出了店門還把自己妻子和他打了一頓,鬧上城主府的執法隊,結果自己又被打了一頓。 從此他就肯定了,這司家人不能得罪,難免碰到,有虧還是自己吃了,免得又來一頓皮肉之傷。 顯然,這個小青年也知道這件事,所以很是替父母不平。 司家主院裡。 舒安一屁股坐在寬椅上。 倒顯得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他身邊的金丹期護衛在他後面排排站,一個個眼神都很是不善。 “司家主,你還是把司曼煙叫出來吧,這樣藏著掖著,倒顯得你心虛。 這二位……是渡仙宗六峰首座的真傳弟子,我們兩家姻親,小事化了,我也是為了你司家好。” 舒安這話裡滿滿的威脅之意,也是實話,他不給張靜遠出頭,很可能這交情就斷了。 然而渡仙宗可不是吃素的,真傳弟子是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