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左右,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白瑪和加措收拾好後和我告別。 “秋天,我明天要去理塘,沒辦法送你了”。白瑪摟著我。 “沒事的,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我拍拍她的後背。 白瑪鬆開我,走向丁麥,笑容燦爛的對他說道:“下次我可以教你騎馬”。 丁麥一聽,瞬間有些不可置信,激動的連連點頭:“好,我一定會來的”。 “再見!秋天”。加措和我笑了笑。 “嗯!再見”。我點點頭。 二人開車離開,周路也一手搭在丁麥的肩膀上:“看來追女孩子就是要臉皮厚些,麥子這是成功了大半了”。 “嘁!我這是真情實意打動了白瑪!”丁麥白他一眼。 回去的路上,丁麥這死孩子跑到房車裡,說是要和他們路上打牌,讓我和於樹坐一輛車回去。 我也想著去房車,但又覺得太過刻意,只好硬著頭皮和於樹坐進一輛車裡。 一坐進車裡,便裝作很困的模樣把座椅放倒,直接閉目休息。 車子平緩的行駛,而我想起昨天的事情,壓根就睡不著,在座椅上翻來覆去的。 “不舒服嗎?”他問道。 我閉著眼睛搖頭:“沒有”。接著,便背過身去。 他“嗯”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開口:“昨晚是我衝動了!對不起”。 聽他說完,我陡然睜眼,趕緊裝作沒聽清的模樣轉過頭,假裝很困的打了個哈欠:“啊?你說什麼?剛剛沒聽清”。 他看我一副迷糊的模樣,若有似無的笑著:“沒說什麼,你接著睡吧!” 我心虛的點頭。“好!”接著,趕緊揹著他,假裝睡著。 ······ 第二天一早,陽光鋪滿院子,星星四腳朝天的躺在桌子上睡著覺,自從把它帶回來,整整胖了一圈。 我坐在門廊下操作軟體剪輯,丁麥和德吉去鎮上買菜,於樹他們幾個則在室內馬場裡拍攝宣傳影片。 現在剪輯的影片都是阿勒昨天在雪山下拍的,從出發到目的地再開始搭帳篷準備食材,以及大家一起吃飯喝酒聊天,還有第二天的日出。 影片裡,太陽慢慢出現在遠處的雪山,一點一點的冒著頭,此刻天邊由暗到明。大家站在一起看著遠處,卻在一段畫面中,阿樹一直注視著我,而這一段並未被我放在宣傳影片裡,偷偷剪裁,藏了起來。 剪到一半,聽到外面傳來馬蹄聲,便被吸引過去看看。 我站在斜坡上,看見阿樹穿著藏袍騎在那匹烈馬上,高大且又健碩的身體加上那身深藍色的藏袍真的很像古代打仗的將軍。 於樹,咋布頓珠,這兩個名字全都和他適配,也都符合他與生俱來的氣質。 他看到我的身影,朝我招了招手,而阿勒手裡的相機也掃到我這兒來。 我擺了擺手回應他,和他相視一笑。 ······ 阿勒將拍攝好的影片以及照片發給我,雖說他是半路出家,但不得不誇他拍攝的影片和照片都抓住了重點。 馬場內拍攝了騎馬射箭的影片,馬背上的身影英俊帥氣,射箭動作一氣呵成。點開圖片瀏覽,健碩的肌肉直接乍現在眼前。 這阿勒果然是會拍的! “秋天姐,怎麼樣呀!好剪嗎?”阿勒走過來。 我趕緊裝作鎮靜的模樣:“挺好的,以後都這麼拍”。 “呦~!”阿勒壞笑著和我擊了個掌。 “這要是發出去,可不得了啊!”我一邊翻著肌肉照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哪天拍點私密照,單獨發你”。阿勒挑挑眉。 我立馬一副正經的模樣:“好變態啊你”。隨即又湊近他:“那你別忘了”。 阿勒頓時大笑起來:“不聊了,去洗澡了”。 我繼續瀏覽著照片,突然翻到幾張於樹慵懶的坐在草垛上,裸露上身,展現完美的肌肉線條,更重點的是,他帶了一副黑邊眼鏡。 “呦~!”我忍不住發出讚歎,直接收藏。 “累嗎?”突然身後傳來於樹的聲音,我心虛的手一抖,直接碰到了桌上的水杯,他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接住。 我尷尬的站起身,連忙搖頭:“不累,就剪幾個影片”。 他笑著看著我,可突然臉色一變,抬手指著我:“你鼻子流血了!” “啊?”我愣了一下,趕緊伸手去摸,果不其然,手指上都是血跡。 此刻電腦上是於樹裸露肌肉的圖片,而我卻流著鼻血,這下誤會可深了。 他趕緊進到客廳拿來紙巾給我,我抽了幾張捂在鼻子上,解釋道:“我是因為天氣太乾了,不是因為其他的啊!” “啊?”他先是愣了一下,轉瞬笑著:“是是是!” 我見他連續說了三個是,那就代表他不相信我,我有解釋道:“我真的是因為太乾了,我以前只要太乾燥,就會流鼻血的”。 他聽後寵溺的笑著,又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我:“我相信你,絕對不是看了照片的原因”。 我立馬“嘖”了一聲,瞪著他,隨即又無語的笑了起來,認命道:“好吧好吧!反正誰看到這兒都會誤會的”。 這時,阿勒洗完澡出來,看到我流著鼻血,又看向電腦螢幕,隨即一臉壞笑著:“秋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