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天!”丁麥被我氣的快缺氧,追上來一把勒住我的脖子:“你還是我姐姐嗎!怎麼就知道誇別人”。 “哎!哎!你們倆多大人了”。於樹過來拉架。 這死小子沒輕沒重,勒的我快喘不了氣,直接張嘴咬在他胳膊上。 “啊!”丁麥鬆開我,倒退幾步捂著被咬到的胳膊喊道:“丁秋天你這個瘋狗!” “對!你再動手試試”。我朝他瞪一眼。 於樹站在我身旁,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兩邊勸道:“太晚了,都休息吧!” “那我回房間了”。我對於樹好聲好氣的說了一句後,對著丁麥“嘁”了一聲,扭頭回到房間去。 “你看,你看,這像個姐姐嗎?在你面前,溫柔的像個小綿羊,在我面前直接就是饕餮啊!”丁麥向著於樹告狀。“我大老遠從徽州飛到這裡來保護她,她還這麼欺負我,早知道就不來了”。 於樹走過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你不來怎麼會遇到白瑪呢?是吧!” 丁麥覺得有道理,點頭道:“也是!” 於樹拍拍他的肩膀,細心說教:“麥子!其實白瑪很好追”。 丁麥一臉單純的看著他:“真的!” “我還能騙你!用點心,就一定能追到”。於樹拍拍他,一臉的認真。 “那你這麼用心,你不一樣追不到我姐”。丁麥直接狠插一刀。 “我······!”於樹頓時無語住,看他一眼:“晚上繼續多吸氧哈!”接著便懶得理他,徑直走進房間裡。 ······ 白瑪堂哥的婚禮場地在家裡舉辦,是一個很傳統的藏式婚禮,整個婚禮的流程都是請村子裡的人幫忙完成。 從歐珠牧場開車過去,差不多也就半小時的路程。於樹開著車,阿勒坐在副駕,我和丁麥坐在後面,牧場因為來了客人,德吉不得不留下照顧,便沒有跟著我們一起過去。 “姐,吃糖!”丁麥坐在我旁邊,狗腿的給我開啟顆糖果。 我以為他是要向我認錯,便張嘴吃下去。 “姐!”丁麥湊過來,一臉舔狗的模樣看著我:“我想······!”話還沒說完,我動作迅速,開啟車窗“噗”的一聲,將嘴裡的糖果吐了出去,皺著眉頭看著他:“現在誰說話誰是狗!” 丁麥:“······!” 丁麥還是不死心:“我······!” 我立馬閉著嘴巴指著他的嘴,嚴厲的發出“嗯!”的聲音,示意他不要說話。 “想······!”丁麥接著說。 我又“嗯”了一聲。 丁麥看我一副堅定到無法撼動的表情,頓時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假裝要哭。 “哎!”我指著他越發通紅的眼睛。 眼見他就要擠出眼淚, “哎!你別給我整這死出嗷!你敢在我面前哭,我頭給你拔了!”我威脅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前面傳來阿勒的笑聲,我和丁麥齊齊看去,只見阿勒全程錄影。 “哎!拍什麼拍”。我和丁麥去搶手機,誰知阿勒動作迅速趕緊躲開。 此刻,車內一片混亂,於樹猛然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有沒有考慮到我還在開車”。 我們老實坐好後,於樹對著阿勒:“你來開車!”說完,又對著丁麥說:“你到前面坐!” 我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於樹這麼認真,便沒有人敢反駁,默默按照於樹的指令調好位置。 於樹坐進後座,和我對視一眼,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袋的牛肉乾遞給我。 “你還真是怕我煙癮犯了啊!”我接過牛肉乾打量著。 他聽後笑了起來:“我這幾天發現啊!你只要吃東西就想不起來抽菸,所以我這隨身都帶著吃的”。說著,他還開啟衝鋒衣的大口袋,裡面果然裝著許多小零食。 我“噗呲”一笑:“你還真會“算計”我啊!” 他微微聳肩,似乎預設我的說法。“那你不是也接受了!” “哈!也對!也對!謝謝啊!”我認可的點頭。 “嘖嘖嘖!”丁麥在前面撇撇嘴:“怪不得非要認別人做弟弟呢!” “現在如果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姐和弟弟可是有其他含義的”。阿勒在一旁添油加醋。 “要不把他倆都丟下去?”我一本正經的問著於樹。 於樹“嗯”了一聲:“我覺得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