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很快傳出柔軟到骨子裡的聲音,兩種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一個重,一個輕······ 沙發上很快留下印記,早就想換沙發了,這下可找到理由了。抓著旁邊的扶手,卻還是控制不住向下滑落。 於樹將我抱起,重新坐到沙發上。 錫箔紙發出的聲音響起。 “我來吧!” 他眼睛亮了亮,驚喜的看著我。 過了很久,下午吃的食物早就消耗殆盡,他卻像是打了雞血,丟了一個又一個。 “阿樹!可以了,快結束”。我扒著床沿,再也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好!”他貼在身後,只是嘴上回應。 “我······我餓了!”我用著最後的力氣喊了一聲。 他抬手拂過我脖子上的溼發,將我摟的更深,吻著我的肩膀回答我:“姐姐,再等會,我馬上······馬上就好了”。 ······ 從衛生間洗完澡出來,下到一樓,餐桌上已經擺放了兩碗青菜面。 於樹繫著圍裙從廚房端出兩杯果蔬汁出來。此刻似乎心情大好,即使今天沒有讓他肆意做到他想要的滿足,但是臉上還掛著未消失的色慾。 雙腿發軟,拉著椅子坐下。下午才說不吃,這下看到那碗青菜面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小心燙!”他坐到我對面,拿出一個手持小風扇,對著我碗裡的面吹著。 “這以後要是不好好吃飯,那我們就先做,做完了就能吃的多些了”。他故意道。 “你這是想把我榨乾嗎?”我抬頭白他一眼。 “我想把你榨乾,你還有力氣洗澡下樓吃飯嗎?” 聽他這麼猖狂,我忍不住問他:“阿樹,你是不是每次之前都偷偷吃藥啊!” 於樹的笑容霎時間消失,拉下臉看著我。“丁秋天,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不行一會咱們繼續”。 “別別!我開玩笑的”。我自知理虧,不敢造次。 ······ 第二天一早,我從次臥醒來,胸前一陣清涼和擠壓的疼。 “於樹!”我壓低聲音喊著身後的人。 他貼緊我,卻不鬆手,語氣埋怨道:“昨晚給的時間太短了,再繼續一次好不好?” “一”。我直接報數。 “秋天,就一次”。他抓著我的手他。 “二”。我毫不客氣。 “好吧!”他鬆開我的手,噘著嘴。 我掀開被子走下床,見他平躺在床,被子裡鼓鼓囊囊凸起一塊,頓時沒好氣道:“趕緊去洗手間解決,再把我房間收拾一下,十點我們去草莓園摘草莓,中午去市裡吃飯”。 “知道了!”他一副委屈的模樣。 “快點!”我再次催促。 “我這就起來!”他大手掀開被子,直接站起身。 灰色棉質睡褲格外明顯。怪不得網上總說,男人穿灰色褲子,和女人穿絲襪是一個道理。 “你真不幫幫我!”他故意挺了挺。 餘光再次掃過,心跳的突然厲害,撇開臉,指著門口,發號施令:“快去!” “好嘛好嘛!”他說著,經過我時,還故意“哼”了一聲。 換好衣服走出主臥,聽著二樓衛生間沒有動靜,我喊了一聲,也沒人應答。 抬手開啟浴室房門,下一刻,一隻滾燙的手便把我拉了進去,抵在瓷磚上。 “不行!” “我弄不了!”他委屈的靠著我,聲音軟軟黏黏的。 “那就再弄一會!”我聲音冷漠,就要推開他。 他卻低的更深,張嘴咬在我脖子上的一塊面板,故意道:“秋天,別動,有感覺了”。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