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丁叔。從下午開始，他就一直給我發訊息，問我們能不能吃上飯。 “爸，你放心吧！我和阿樹能吃上飯的”。我發去一段語音。 緊接著，丁叔便打來視訊通話。 滑動接聽，手機螢幕出現丁叔的臉。 “姐，新年好呀！”白瑪抱著孩子也湊過來。 “新年好，白瑪”。 小小麥睜著大眼睛，撲騰著小手，想要抓手機。 “小麥呀！有沒有想姑姑呀！” “當然想啦！”白瑪替著小小麥回答。 “丁麥呢？”我看著手機裡一直沒出現丁麥的身影。 丁叔將手機掃了下廚房。“洗碗呢！” “呦！那今天還挺懂事的呀！” “阿樹呢？”丁叔問。 “在這呢！”我將手機螢幕對準於樹。 於樹正從廚房出來，看到手機轉過來，連忙放下碗打招呼。“叔叔，新年好！你們吃了嗎？” “我們吃得早，你倆誰做的飯呀？” 我和於樹默契的對視一眼。 “是阿樹！都是他做的”。 我將手機螢幕對準一桌子的菜。 “呦！真不錯呢，比我做的還好，還會擺盤呢！”丁叔毫不吝嗇的誇讚。 我憋著笑沒有說話，於樹卻很誠實的解釋：“叔，不是我做的，秋天逗你呢，他去找了村子裡的一個大哥幫我們做的飯”。 “是嘛！那也不錯，還是年輕人聰明。行吧！不聊了，你們倆趕緊吃飯吧！” 吃完年夜飯，院子外面也響起了小孩子們放煙花鞭炮的聲音。 於樹從廚房出來，指了下上次買的煙花。“要出去玩嗎？” 我蜷在沙發上看著春晚，搖搖頭。“沒意思，還不如看春晚呢！” “那我們就做點更有意思的事”。他突然笑容神秘，解開圍裙走向我。 我以為他要做那事，連忙抬手製止。“哎哎！大過年的，你別亂來啊！” 他坐到我身邊，“噗嗤”一笑，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你想什麼呢！我想的是一起看電影”。 “......” 我唏噓一聲，補充：“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於樹臉上笑意更深，伸手攬住我的肩膀往懷裡摟了摟。“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的”。 “想個屁！”我推開他，蜷縮到沙發邊坐著。 他不死心的湊近我，抓著我的腳踝搭在他腿上，摸了摸我的腳，輕輕拍了個巴掌。“腳這麼涼，也不知道穿襪子”。說著，將沙發上的毯子蓋在我腳上，還用著另一隻手給我揉捏腳踝。 心裡不由得暖暖的。 “想看什麼電影”。他注視著電視機，手裡拿著遙控器翻著電影。 “隨便”。我躺在沙發上。 “真的嘛？”他在毯子下面故意上下滑動我的小腿。“看付費小電影吧！” 我用下巴指了下電視機。“你能在這上面找到再說”。 他寵溺一笑，最後找了個喜劇片。 看到夜裡十一點，肚子突然有點餓了。 我用腳踢踢他。“有點餓！” “想吃什麼？”他立即回答。 “炸雞”。 “......” “這個點我到哪去給你找？” “冰箱裡有半成品，你用空氣炸鍋弄一下”。我說的輕鬆。 “行，我去給你弄”。於樹認命的站起身，去廚房弄炸雞。 “還有薯條。哦！還有，櫥櫃裡有紅酒，一會拿過來”。 “知道了！” 過了好一會，於樹端來烤好的炸雞和薯條。 倒了兩杯紅酒，我舉起酒杯。“阿樹，新年快樂”。 於樹不禁挑眉，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下。“秋天，新年快樂”。 此刻，窗外響起一聲巨響，正巧就在正對客廳窗戶的位置，火光乍現，五彩斑斕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整個黑夜。 我默默注視著窗外，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喊我一聲，我才反應過來。 轉過頭時，正好撞上於樹那雙溼漉漉的眼睛，酒精的作用下，心跳加速起來。 “秋天”。他又喊了一聲，這次的聲音很軟很柔。 “怎麼......唔！” 酒香撲面而來，滾燙的唇壓下，重重將我抵在沙發旁。 大手捏著我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我張開嘴巴，溼滑的舌頭還帶著紅酒的甘甜。 吮吸，纏繞，他逐漸吻的用力。 最後在我喘不過氣時，他才鬆開我。 一雙眼睛亮亮的，眼角紅紅的看著我。 “先吃點東西”。我嗓子有些沙啞。 “嗯！”他點點頭。 “手可以鬆開了”。我挺了挺胸前那隻手。 “哦！”於樹不捨得抽回手。 我拿起雞腿咬了一口，看他那迫不及待等我吃完的眼神，可想而知一會又得受多大罪。“你什麼時候能戒掉捏胸的習慣啊！” 一句話給於樹說的面紅耳赤，躲著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戒不掉，親著親著就想摸”。 “剛認識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啊！” “剛認識，我也不能上手就摸你胸啊！”他倒是覺得自己有理。 我倆陷入沉默，可突然腦海裡竟然蹦出第一次去營地時，那晚喝醉酒，好像和他接吻，又好像沒有。 “我問你，我第一次去營地時，第一次和你們喝酒的那晚，你到底有沒有親我？”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咳”。他嘴裡一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