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歌舞表演,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沿著環海路,向著民宿走去。 途經一家靠著洱海邊的清吧,裡頭傳來民族樂曲,如潺潺流水般溫柔地拂過人心。 “進去坐會?”於樹看出我想進去。 我點點頭。 走進店裡,悅耳的聲音更加明顯,昏暗的燈光下,幾張木桌散落其間,桌上點著幾支搖曳的蠟燭,營造出一種靜謐而浪漫的氛圍。 吧檯後,一位年輕的調酒師正專注地調製著一杯雞尾酒。服務員走過來,按我們的要求找了個角落位置,將酒單遞給我們。 於樹接過選單,放到我面前。“想喝什麼?” “這個吧!”我點了一杯愛爾蘭咖啡。 駐臺歌手獨特的嗓音如同海浪般在夜色中盪漾。我閉上眼睛,任由音樂在耳邊流淌,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中,感受著這份來自洱海的寧靜與美好。 “想聽我唱歌嗎?”於樹喝酒後沙啞的嗓音傳入我的耳朵裡。 愛爾蘭咖啡,喝起來香甜可口,帶有咖啡的香味,不知不覺就會上頭,使人沉醉其中。 醉意湧上,我笑著點頭。 於樹情不自禁的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吻後,起身走上了臺。 我靠在沙發上,自始至終都在看著他,他笑我也跟著笑。 臺下似乎有認出他的人,喊著他的藏名,於樹也是一一回應。 依舊是那首藏歌,依舊是那首熟悉的旋律,可我怎麼也聽不膩。 他唱的好聽、深情、透露著滿滿的愛意。 “可以告訴我們這首歌的名字嗎?”另一名歌手問他。 於樹那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帶著愛意。我以為他又會說藏語,結果他卻認認真真的回答:“這首歌叫《我的愛人》”。 臺下響起一陣歡呼。 我的愛人! 原來這首歌的漢語是這個意思。 於樹對我的愛,一直都是真真切切的。 走下臺,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向我,朝我伸手。“秋天,我們走吧!” “好!”我不再躲避,真誠的接受著他的愛意,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出了清吧後,他直接蹲在了我身前。“上來,我揹你”。 我搖搖頭。“不行,你會累!” “我不累,來吧!” 趴上他的背,溫暖而又安全。 “還記得上次喝酒我揹你嗎?” 我閉著眼睛笑著。“記得一點!” “一點就行”。他細細述說:“你當時說了很多很多話,我還錄下來了呢!” “說了什麼?”他勾起我的興趣。 “你說,很喜歡我,很想很想和我在一起”。 “不可能吧!”聽了他的話,酒醒一大半。 “沒事,等回去放給你聽”。 ······ 回到民宿,於樹揹著我進到房間裡,他站在沙發旁,沒有將我放下,而是主動問我:“秋天,你在大床睡,還是在小臥室睡”。 “小臥室吧!”我隨口說。 “好吧!”他揹著我進到小臥室,將我放在床上後,替我脫掉鞋子。 伸手去開小臥室的燈,可房間裡的燈閃了幾下,最後徹底不亮了。 小臥室用的燈是比較有復古風的,鏤空的雕刻燈罩,換起來比較麻煩。 “壞了!”我抬頭看著。 “別怕,客廳茶几下面有多餘的燈泡,我拿來換一下就行了”。他走出去,聽著翻找的聲音,很快拿來一個新的燈泡。 我拿著他找來的手電筒,幫他照著。 他個子很高,壓根不用踩著凳子,伸手就能夠著。 取下壞的燈泡遞給我,我又將新的遞給他,可就在他高抬雙手時,無意瞥見撐起的白T下露出腹肌上凸起的血管和青筋,那脈絡蜿蜒向下,可想而知是去向何處。鬆垮的牛仔褲掛在腰間,隨著動作,露出一指寬的空隙,隱隱可以看見黑色內褲的邊緣。 喉嚨滾動,情不自禁的抬手,指尖劃過那明顯的脈絡,肌膚一瞬間的瑟縮,凸起的青筋更加明顯。 於樹被突如其來的觸感嚇了一跳,捏著燈泡的手指一軟。燈泡滑落,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 “砰”的一聲,落在身前人的頭頂,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燈泡很輕,但掉在頭上還是給自己砸了一激靈,腦海裡那股莫名湧上的慾望也瞬間的消逝。 “秋天,沒事吧!”於樹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慌亂的用手揉著我的頭頂,又將我從燈泡碎渣旁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剛才玻璃沒崩到你腿上吧?”他半跪到我面前,抓著我的腳踝檢查著我裸露在外的小腿。 溫熱的大手劃過小腿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而另一隻腳卻忍不住從他半跪的腿彎劃到腰間,隔著綿軟的T恤面料上下摩擦。 於樹的身體再次緊繃,他抓住我那不老實的腳心,喉結止不住的滾動。 四目相對,他緩緩抬起手撫摸到我的臉頰,拇指摩擦著我的唇角。 “秋天,你想要我嗎?” “想”。我回答的快速且利落。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