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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同賀知年告別之後,阮初歲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再見過他了,好似真的同他所說的那樣,往後再無瓜葛。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落下帷幕能好好生活時,阮初歲突然就收到了一封邀請。
信是某一天突然出現在桌上的,信上也沒寫來人是誰,只說去燁城最大的辛莊酒樓一見,而這也事關阮家大火的真相。
對於這個沒有落款的邀約,阮初歲見此還皺了皺眉,她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這個邀請……恐怕會是一場鴻門宴。
可上頭說事關阮家大火的真相,自己承認,這個理由真的很有誘惑力。
即便如今大理寺已經斷案,大火源頭只是一場意外,可阮初歲對這個結果一直都保持著懷疑。
如今又憑空出現了一個線索……
哪怕是一絲希望她也也不能放過。
在猶豫上一會後,阮初歲便如約來到辛莊酒樓,等到了才發現,今日樓內顧客倒是少了許多,若是按照平常的話,此刻應當人滿為患才是。
她心裡有些不安,赴約的腳步也開始有些遲疑。
而酒樓的夥計在瞧見阮初歲後便上前殷勤得開口,“外頭天寒地凍的,我這便命人給姑娘送上一壺好酒暖暖身子。”
阮初歲見此環顧了下四周,皺眉道:“今日樓內顧客怎麼會少上這麼多?”
那夥計看著稀疏的客人笑道:“今日被一大人物包場了,人自然是少上許多。”
包場?
阮初歲對這個大人物倒是有些疑惑,一封沒有落款的邀約,再加上這包場,一切……當真會如此湊巧嗎?
似乎是瞧見了她的猶豫,那夥計先一步開口道:“阮姑娘的廂房在二樓,還請同我來。”
說著便伸手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來都來了,也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萬一真的有事關阮家的線索,那這險便值得一冒。
阮初歲想著便硬著頭皮跟在他的身後踏上紅木階梯,等領到一處廂房時,那人便退下了,推開門便瞧見屋內燃著的炭火,瞬間就驅散了外頭的嚴寒。
她解下狐裘放在一旁,看著屋內空無一人的場景心下也有幾分不安,明明約自己來此相見,可那人卻是遲遲未到。
自己怕不是……被騙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阮初歲也不想再多停留,要在事情難以掌控之前先一步離開。
可還沒等自己踏出大門,旁邊的廂房內倒是有了幾分響動,魚貫而入不少人,不過一會便響起了歌舞聲。
以及……那人洋洋得意的話語。
“你說這阮家要是當初同意與我合作多好,哪還會有這大火啊,現在可好,什麼都沒剩下。”
郝株攬過舞娘的肩,伸手拿起一杯酒喝著,語氣也染了幾分醉意。
徐商見此便諂媚得給他倒了杯酒,笑呵呵道:“就是,還是郝公子厲害,把那阮家人耍得團團轉。”
郝株聽到這話還高興得拍了拍他的肩,哈哈笑了起來,“要是阮家那老頭子同你一般識時務多好,如今不僅丟了命,那蠢貨二小姐還要定時給我交錢,和我作對的就沒一個好下場!”
“是是,郝小公子手眼通天,就連那大理寺都能擺平,屬實讓人欽佩。”徐商笑著給他敬了杯酒,拍馬屁的話語是讓郝株心情大好,說出的話也逐漸有些把不住門。
“那是,也不看看我舅舅是誰,那可是當今丞相,就連皇帝都要忌憚幾分,區區一個大理寺又能耐我何?”
賈仁聽到這話還有些擔心,左右環顧了下,謹慎得開口,“郝公子,小心隔牆有耳,這話若是被賀御史知曉了,那可難辦了。”
聽到賀知年的名字,郝株可就不樂意了,還有些晦氣得啐了一口,“賀知年你們怕什麼,不過是我舅舅從外頭撿來的一條狗,連個實權都沒有的御史也值得你如此擔驚受怕?”
說著還拍了下桌子,故意大聲道:“我今兒個還就要說了,賀知年那個廢物他什麼都不是,冠以賀姓就能逆天改命了嗎?他想得美!廢物就是廢物!”
看著郝株還越說越來勁了,賈仁此刻是有點如坐針氈,燁城誰人不知賀御史的手段,只要他想,無聲無息就能除去一個人。
蛇蠍手段光是聽著就令人冷汗直冒,而如今這郝株如此堂而皇之得肆意謾罵,若是真被有心之人傳出去,指不定會怎麼死呢。
可看郝株這